赤烈焰与姑念研习阵法,已有几日顾不上与知一话。
这日他早归,撞见知一给自己擦药膏。
“手怎么了?”
白嫩的手臂布满红斑,夹着些团团粉晕,想来是痒时知一自个隔着布摩擦所至。
“当日用夜月藻验谁沾染狼王血,尚未恢复呢。”
夜月藻是可以验狼王血的,但需过一炷香的时间,当时欲以此计逼姑相露马脚。
谁知姑相以查看狼王伤势为由避过,于是赤烈焰将计就计,将夜月藻粉偷换日,让姑相涂驱蛇粉,驱蛇粉刺激,狼王闻到后才对姑相有反应。
恰逢姑西过世,也就没人察觉知一手上的红斑。
赤烈焰拉过凳子,坐在知一身侧,“我来。”
知一伸出手,乐意之至。
赤烈焰又道,“虽事情过去,还是心点,别被人瞧见。”
“除了你就是遇晚,还有金长老送安胎药,没其他人来。”
知一只随口,怎料翌日姑全来找知一,让知一陪她四处走走。知一明白这是赤烈焰怕她闷,安排姑全来给她作伴。
姑西过世,姑全一时间难以接受,眉宇间透着淡淡的忧愁,知一瞧出她难过,主动起儿时有趣的事,“门主将我养的鱼烤来吃,我啊就趁他睡着,将他一边的眉毛剪了,气得他追着我跑了半个昆仑山。”
“最后打着你了么?”
“没有,他追不上我,又好面子,不敢承认体力不济,跑不过我一屁孩,回去后谎称狠揍了我。”
姑全又好笑又吃惊,“就这样放过你了?”
“对啊,他那人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最大优点是从不翻旧账,我啊就逃过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