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先生吃惊望着烟蒙,烟蒙又道,“看来是真的。云先生也不必惊慌,我与长有是姐弟,有极深的感情,他遇到难题,都会向我这个做姐姐的求助。”
“照你看,此事要如何?”
“我倒觉得你应该按上面的要求去做,免得绑匪恼羞杀了你的厮。”
云先生长叹息,“话已出口,云某难以收回,何况对方是古公子。”
“可以的,只是云先生没尽力想,莫非你真想厮死?”
烟蒙想着忽悠云先生改地方,云先生露出难色,烟蒙加把劲道,“那厮随先生你多年,难道你真忍心?”
云先生:“纵使不忍心,也无可奈何。我看劫走我啬,多半是云雀巷的李员外。”
烟蒙愣了愣,“何以见得?”
“他是这事的唯一受损人,除了他没有别人。”
“有道理,猜出又如何,你想怎么做?去古凤腾那里告发他?”
“不,我打算与他谈谈,我有法子能令他不受损。”
“是么。”烟蒙给云先生倒酒,“不知是什么?”
“若他不愿换,可以将云雀巷卖给龙月芽。”
烟蒙听了,浑身一震,她怎么没想到,龙月芽损失了铁矿石,哪里咽得下这口气,能报复古凤腾,她定会愿买,这是妙招啊。
“嗯,倒是一个可以劝云雀巷主饶办法,你大可一试。”
烟蒙与云先生分别后,立即让李员外找龙月芽。
龙月芽正愁愤恨无处消,准备买下云雀巷,她就不信古凤腾敢明抢她的地方。
华锦悉得龙月芽的计划,出声制止,龙月芽宛如耳旁风,铁了心要去做。
华锦恐古凤腾和龙月芽越闹越大,便将风声透露给古凤腾。
古凤腾当下派人将云雀巷围了起来,人出现在龙月芽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