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宇琛看着顾木义恼羞成怒的样子,他走过去半玩笑半认真的问他,“兄弟,真的决定好要收心了?不后悔?”
顾木义一口气把酒杯里的酒喝完,他把空杯子放在手里把玩。
“后悔?爷长这么大还不知道后悔两字怎么写。”
因为那个人是他爱的女人,他不会后悔,只是有些……担心。
封懿端着酒杯漫不经心的补了一刀,“后悔也来不及了,心都落人家身上了。”
顾木义看着封懿皮笑肉不笑的开口,“是是是,就您看得透,现在不还是出来一个人喝闷酒吗?”
果然封懿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
顾木义看着他逐渐黑化的脸色,心情不由的大好。
他对着封懿挑了挑眉,来啊,互相伤害啊。
一旁的宫宇琛和秦清不怕死的上赶着凑热闹,“这可就有意思了。”
“原来不可一世的封二少还会一个人出来喝闷酒呢,真他妈稀奇啊。”
顾木义嘴角勾了勾,“这有什么稀奇的,你们是没见过阿懿对着程诺星的时候。”说着顾木义摇了摇头,“啧啧,那简直就是贤妻良夫啊。”
原谅顾木义的措辞,因为他是真的形容不出来那种感受。
宫宇琛和秦清两脸八卦的看着封懿,求知若渴的看着他,“阿懿,阿木说的是真的吗?”
封懿掀了下眼皮懒懒的看了他们一眼,意味不明的问了句,“是真是假关你们什么事?我劝你们别对我的事情那么的好奇。”
说完他看向顾木义,嘴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我怕有人会眼红我,毕竟黑夜漫长一个人很难捱。”
这话一出,顾木义忍不住对着封懿爆了个粗,“我艹,封懿你他妈几个意思啊。”
封懿漫不经心的瞥了他一眼,不紧不慢的说,“就是字面意思。”
宫宇琛对着秦清眨了眨眼,那眼神里满是深意。
两人看向顾木义,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八卦。
秦清看着顾木义眼里满是探究,“阿木,你这是不行了还是因为不行了要从良。”
“哈哈哈哈哈哈。”
“秦清,说的好!这逻辑没毛病!”
宫宇琛不怕死的放声大笑,一旁一直冷着脸的封懿因为秦清的话也不由的轻笑了起来。
顾木义恶狠狠的瞪着笑的快要断气的宫宇琛,“你他妈的笑够了吗?”
“没,没有。”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阿木,你不会真的是以为不行了所以才从良的吧。”
秦清看着顾木义眼中满是同情,他走过去揽住顾木义的肩膀安慰他道,“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我介绍你几个不错的男科专家,保证让你恢复正常的男性生活。”
顾木义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磨了磨后牙槽然后伸手挥开秦清放在自己身上的猪蹄。
“不用了,那些专家还是给你留着吧。”
顾木义的脸色接近墨色,他看着面前三个面带微笑的男人真他妈的想和他们打一架。
但是想一到自己处于孤立无援的被动状态,他咬了咬牙忍气吞声的接受他们投来的那意味深长的眼神。
顾木义的话在秦清看来就是在害羞,他傻憨憨的开导顾木义,“阿木,你这态度就不对了。男人嘛有什么好害羞的,不就是不行了,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顿了顿他看向顾木义纠正道,“好像是是有点见不得人,但是你放心那些专家都是专业的,他们在这方面可是很有权威的。”
宫宇琛在旁边继续添油加醋,“阿木,你放心这些医生的医德在业界是出了名的好,你不用担心这件事会被别人知道。”
这他妈还能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