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有多淡定成熟到可以做到“喜怒不形于色”，而是他天生“面瘫”，老赵雍和他的冰儿给的。

“你继续说……”赵政看着口，打断了要继续吹捧秦始皇的李斯。

“对不起，公子李斯放肆了。内气五象，如风属性的内气代表切割，火属性的内气代表炎热，冰属性的内气代表寒冷，雷属性的内气代表爆炸，土属性的内气代表凝重。每个人一开始五种属性都是相同的，但是逐渐属性便有了侧重。比如微臣学于荀卿恩师，得恩师教导练出土属性的内气但是一样的教法，韩非他练出了“火”属性，张苍师弟则练出了“雷”。当然这是一种而另一种就是刻意引导出来的内气，比如臣曾听闻孙武子家有秘术使得他的后人通晓四种内气。”

李斯还在科普，赵政却注意到每当李斯提起荀子（荀子即前文的荀卿）的名字，面色都会温柔起来。

这是当然的，李斯这辈子最怕的人是嬴政，但最崇拜尊敬的却是荀子。不光是他，韩非张苍，他的那一帮同学都尊敬荀子。

要是他们那群人知道儒家文庙没有自己的老师，恐怕作为师兄的韩非就直接带着他们这群法家的人开他个“法庙”，主祭就是荀子。

至于陪祭？对不起在韩非，李斯等人眼里没人配在荀子的身旁有这待遇？李悝？商鞅？没听说过，他们是哪两块“小饼干”也配在老师身边当陪祭？这不是开玩笑，韩非和李斯这两个人要知道儒家给荀卿的待遇两个人真能干出这种事来。

“而这本书奇怪也就奇怪在这里，公子你看，它的前半部分都是正常养气的法门，按照道理来说这样养出的气会变成什么样的属性谁都说不好，但是后半部分全都是冰属性内气的使用方法。要知道练这个的人要是属性不对会发生很严重的后果。最严重的后果，那个人会因两气相斗崩血而死！”

李斯就是这点看不明白。

【4月4日，幕色，天喑，哀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