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殷睿玺漆暗幽深的眼,似把人看了个透彻,似笑非笑,像是猫抓老鼠似的,不断的挑逗着他的精神。
梁生的底气越发地不足,他感觉他的想法被殷睿玺探了个透底,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不能说是,又不能说不是,也不能沉默。
梁生心里很矛盾,他感觉他像是被逼到了悬崖顶,在他的前方是一群凶猛的野兽,往前必死无疑,只有跳下悬崖才有一线生机。
他咽了咽口水,强压着慌乱的心,硬着头皮说:“是。”
“你的答案取巧了,你只抓住了谜题表层的意思,并且没有抓全,答题的方向也很我设定的不一样,所以错了。”
公正没有说什么,转头看向了殷睿玺,“顾公子觉得如何?又是怎么评判梁公子的谜题及答案的?”
刘贵站在台下,看着公正问这问那的,迟迟不宣判,很作急地喊道:“公正,你又何必问他,他什么都不会。前面一题谜底都没有答对,好不容易抢了一题,又答得很浅,这个答案,连我这个不会猜谜的人都能想到。梁生已经指出了他的不对,就应该宣布梁生守擂成功了,他是这次猜灯谜大会的魁首。”
有了刘贵的撑腰,梁生胆子大了很多,也不怵了,还质问起公正了,“公正为何迟迟不宣判,该不会是在袒护他吧?”
强加罪名的质问,让公正脸上的淡然之色消失了,目光变得凌厉,瞪了梁生一眼,张口训斥道:“哼,黄口小儿,妄为书生,不知谦逊二字如何书写。
顾公子的才华,是你们远不能所及的。
他知谦逊,低调行事,而你们却笑他愚笨,却不知自己的愚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