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后来又回来了,说明天不想过来了,先生就留她谈话了。上去有一会儿了,还没下来。”
李梦鱼每说一句,苏皎月的脸就气得涨红了一分。
李梦鱼心里因为这段时间肖铭没有碰过她而积攒的那些怨气,像是找到了发泄口似的,她接着道:“听美国那边家里的老人们说了,先生以前可是十分宠爱林韵的,这么半天没下来,保不准是旧情复燃了。你这样冒冒然上去,坏了先生的兴致,那不是自讨没趣吗?”
去他的宠爱,去他的旧情复燃!
走了又回来,那贱人可真会挑时间!她怕是看到了肖铭哥哥今晚喝得有点多,故意挑这个时间回来的吧?!
苏皎月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大,心里不由得暗恼起自己不该今晚给肖铭的酒里加东西!
平白给林韵那个贱人做了嫁衣!
苏皎月气得面部控制不住地狰狞了起来,她又不敢上去触肖铭眉头,只能一脸气急败坏离开了。
李梦鱼看着她离开的样子,心里的那股怨气彻彻底底出了个干净。
“蠢货,斗得人一点儿乐趣都没感觉到。”李梦鱼说完,又抬头看向二搂道:“睡自己喜欢的人容易,让自己喜欢的人跟别人睡挺容易的,可是得到自己喜欢的人,还真不容易呢。”
李梦鱼最后一句话,在安静的客厅,显得分外怅然。
二楼,肖铭一进房间就感到自己的头晕变成了头热,不,不是头热,是浑身上下都热,那股热气从他身体内部乱窜,蹿到了他的四肢百骸,脑袋……最终,停在了他的小腹下方。
肖铭喝了口水,没压下那股热意。他又去浴室冲了一会儿冷水,那股热意不仅没散,他浑身上下折腾得反而倒出了一身的汗。
这个身体状况不太对劲。
像是药。
他在自己家吃饭,谁会给他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