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皎月吼完之后见肖铭不做声，又开始害怕了起来，便坐着不敢再吭声。

两人就这么无声的坐着。

窗外的天色从微冷的青白变得光亮，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姜悦的出现打破了这个办公室的沉默。

“总裁。”姜悦看了一下被掀翻的桌子和满脸不安的苏皎月，保持着一贯的职业素养，打了招呼就不再开口。

肖铭点了下头，示意她坐在一旁会客的沙发上。

姜悦坐下之后，办公室又恢复到了先前的沉默。

肖铭仍旧没有开口。

直到苏展出现之后，肖铭才从座位上移动到沙发上，并招呼苏展和苏皎月：“坐过来吧。”

苏展忐忑了一路，看到了办公室杂乱的情形之后更不安了，于是想要率先开口解释：“总”

“本来没打算让你们都过来。”肖铭打断他道：“只是事情出了点意外，所以有点事儿要问一下你们。”

他面色平静，但是姜悦和苏展都看出了他比以往要认真严肃得多的态度，于是都坐直了身体。

“苏展，五年前我让你把林韵送来华国的事儿，你是怎么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