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池恩的语气十分伤心难过。
寒卓从没见过她这样,想着肖铭丢了才找到没多久的孩子,心里肯定不好受,便道:“他到底怎么了?”
“自残,在外科病房躺着呢。”宋池恩语气沉重。
寒卓则一脸听错了的表情道:“肖铭自残?这怎么可能?”
宋池恩想了下,说道:“走吧,找个地儿喝杯茶,边喝边说。”
两人在医院附近找了家茶楼,点了茶,宋池恩把肖铭和林韵的事儿,以及宋池雅死亡她推测的真相原原本本告诉了寒卓。
寒卓从讶异到愤怒,再从愤怒趋于茫然,心路历程和宋池恩推测出真相时,和肖铭听到真相时一模一样。
“……我让人查过这事儿,虽然没找到麦格斯,但是种种迹象都表明这是肖进干的。”寒卓愣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对宋池恩道:“你不会是因为想保护肖铭所以故意这么……”
父亲比毫无血缘的弟弟重要吗?
寒卓没等说完,就想起了这问题的可笑,便住了嘴。
宋池恩也沉默着,窗外眼光明媚,屋顶上薄薄的积雪正一点一点消融。
宋池恩看着窗外,过了好一会儿才转过头来看着沉默痛苦的寒卓,“没有当年的事儿,肖铭和林韵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一切的根源在当年。我为了守护住想守护的东西隐瞒了五年的真相,到了现在我才发现,其实隐瞒真相对我想守护的那些人来说才是伤害。”
“对不起。”宋池恩红着眼眶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