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寒心里对师兄充满了感动,又回想起当初不顾师门劝阻,不顾师兄的一往情深,不由得心里一阵懊悔,但愿有来生吧,来生再报师兄的一片深情。叶迟又问道:
“舅舅,他们已经不置我们于死地了,为什么还要担心他们搬尸的时候使阴谋诡计呢?”
白易道:“防人之心不可无,你杀三位堂主,来搬尸的必然是他们的手下,难保他们不会有所动作。卓从南不是卑鄙小人,但他的那些教众就没有卑鄙小人吗?他们来搬尸的时候,你最好握紧你的剑,情况不对先发制人,懂了吗?”
“哈哈,白前辈倒也不是卑鄙小人,这么缜密的心思本姑娘自愧不如。”说话的正是卓妙容。她何时来到窗外的叶迟全然不觉,但白易早已经知道有人来到醉月楼,只是脚步脚混杂,卓妙容又是坐在轿子里面,白易更是无法察觉,这会儿她自己开口了,白易倒是放下心来。
“来的都是客,为何不上楼一叙?就着你的好酒好菜,喝上三杯如何?”白易朗声道。
“呸,谁要跟你喝酒。我是来找那臭不要脸的傻小子的,叫他出来,我要扒光他的衣服。”
楼下一阵轰笑,但瞬即就恢复了安静,花映寒想这姑娘真是口无遮拦,跟我家那傻小子倒有几份相像。卓妙容也发觉自己说错话了,坐在轿子里憋红了脸。
“哈哈哈,好啊,姑娘你上楼,我让傻小子自己脱了便是。”
花映寒小声骂道:“呸呸呸,你个老不正经,拿人家姑娘的清白开玩笑,当真不要脸么?”
卓妙容哪里受过这种气,一声娇叱从轿子里飞身上楼:“好不要脸,枉我称你一声前辈,拿命来。”柳叶双刀在手,要跟白易拼命。
叶迟一个闪身挡在白易身前,一剑刺出,剑去得又快又疾,直指卓妙容的咽喉而去,叶迟知道这剑杀不死人了,所以出手之时没有任何的迟疑和顾虑。
卓妙容闪身避过一剑,心道这小子出手好狠,全然没有留情,怒道:
“不要脸的傻小子,你就这么想杀了我吗?”
“没,我没有,是你要杀我舅舅。”
“哼,没一个好东西,都不要脸。我是打不过你,但两个男人欺负我一个弱女子,传言江湖不怕人笑话吗?”
白易道:“卓姑娘,我可从来没有出手,都是那傻小子动的手,你可不能怪我。”
“老没正经!”花映寒愠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