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如今,她终于得到了几个还算可靠的消息——有户人家有个人叫白辞北,应该是发病较早的;还有二十一天前,离着这白樵村有三里路的远山村,发病了,接着,他们改掉了水葬的习惯。
而这几个消息,都不是从这个老村长这里知道的。
按照这时间慢慢推算,从地下暗河中也可知晓,雾雨溪流的流速算快,三里路,应该发生的时间和白樵村没有多少差别,那为什么……
白樵村的人认为是一个月呢?
这中间的几日,难道是在白樵村发病之后,还没有及时地扩散到水源之中?
周嫂子又坐了一会儿,就要回她在白樵村的另外一个亲戚家住宿去了,临走前岑樱想了想,还是去送了送周嫂子,对老村长和白甚说是想要安慰安慰周嫂子。
却不知,黑夜之中,岑樱和周嫂子到底说了什么话。
岑樱一回到自己的客居,就关上了门,闪身进入空间。
不对劲,就是这种感觉,遇到其他人还好,但是这村长一家子,除了芽芽之外,她都觉得到处都是疑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