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江先生，你是在开玩笑吗？下降百分之二多正常，只要上下浮动在百分之十以内，都算正常情况……”

“……如果江先生没有应对景旺肉业的金刚钻儿，就不要揽下来这个瓷器活儿。”

江川听着这话，面上没有丝毫动容，只是将手里五份报告递了出去。

“如果鄂州省十五个市，营业额均是下降百分之二呢？”

“什么？”

曾文韬惊讶出声，其余几人也是眉头跟着皱起，立马开始翻看手里的文件。

显然情况和江川所并无二致。

这边都是当统计头一的营业，要求每日报告得到最新消息。

尚且没想到，只今来不及看，就冒出来这种事儿吗？

根本不用江川提醒，所有人都清楚，反常必有妖。

“这下降得太巧合了……”

方明义紧皱着眉头，继续在翻看前面的记录，大致没有可疑，但就是昨一，问题却像是突然迸出来。

打人一个措手不及。

“鄂州省本土有一个金乡肉业，虽然比不上景旺，但还是算规模不错，在昨统一调价一元，所以景旺的销售量才会下降的这么统一。”

江川把另一份资料递出去。

“现在金乡肉业仅仅是做了一些的调价，但如果长此以往，对景旺的影响不可谓不大。”

“可是金乡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价格其实是有管控的，现目前的市场价已经是最低，调整一元也就代表没有利润，加上人工纯粹是亏本做，金乡肉业是疯了吗？”

张妮燕翻着资料开口，着实想不明白金乡这么做背后的原因。

赤果果的一句话，让大伙儿都沉默下来。

不过各自心里都有一些猜测。

低价竞争是破坏行规的事儿，如果金乡肉业背后没人支持，绝对不会做这种自断前程的事儿。

但背后支持的人，到底是谁……

这就是个暂时没有答案的事情了。

毕竟眼红景旺肉业的人不是少数，如果真有谁有心想做什么，景旺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查到。

“金乡肉业长存多年，突然干出来这种事情，绝对不是巧合，背后很可能有人支持。”

江川环顾四周一眼，自顾自出来自己的意见。

意料当中的没人反对，江川跟着继续。

“现在金乡只是在做一些动静，景旺暂时还有抗衡的余地，如果再往后走，其中答案不言而喻，相信大家都清楚。”

“现如今没有人知道事情到底怎么回事儿，我们只能深入调查。”

“曾经理，你人脉广，这件事情可以交给你作为主导吗？当然销售部事情比较忙，这边可以由后勤部郑经理和你合作，一起帮忙调查这个事情。”

“两位愿意帮忙调查吗？”

“……”

“……”

曾文韬和郑瑞鑫对视一眼，最后曾文韬没反对，点了头。

“可以，这边我会尽快查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儿。”

“我……我也会尽量帮忙的。”

郑瑞鑫虽然迟疑着，不过还是点了头，只看过去江川的目光中，一闪而过不同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