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上两条鱼。娘子也爱吃鱼,我知道。”慕君年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自顾自地说,自顾自地点了点头,自我认同。
“那时候父皇替李将军设宴的时候我就知道了。”说着,慕君年又靠过来了些“那时候你都同同慕慕说了,不过你吃不下一整条,便分了慕慕一半。”
说着,慕君年又恍然大悟“原来只要一条便够了,你我各食一半!”慕君年是高兴极了,欢天喜地地坐了下来。
“娘子!快坐,好多好吃的啊!”
倾颜心里一阵复杂,他——还记得。
婳梓涵一脸凶狠地盯着男人,一手握着一根筷子,恶狠狠地将碗里的肉分尸。
“小涵涵这是怎么了,这样苦着张脸,叫师叔我看得好生心疼。”司徒赫哲笑脸盈盈地问道。
目光却在他家小师妹和小侄儿之间盘旋,还有什么不懂?
“明知故问!”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司徒赫哲眼角微抽,他这师弟倒好,向来不心慈手软。
花灼安抚着婳梓涵的脑袋“今日虽说是木心和苏木二人庆功的,但也是你的诞辰,不必为一些琐事惹得自己不开心了。”
“嗯。晚点我会让连翘取一套新衣于你。”倾颜慌乱地挣开了那只手,说道。
“真的?”
“小孩果然是小孩,一件衣裳就那么开心了?”司徒赫哲难得放下了他那把折扇,捏了捏小孩的脸“胖了。”
“哼!师叔是嫉妒吧!这可是母亲亲手为我做的,哪能同那普通衣裳相比?”每年他的诞辰或过上许久母亲才会予他一套衣裳。
卿幽意味深长地看了倾颜一眼,笑而不语。
倾颜也装作没看见的样子,举杯道“我不胜酒力便不自讨欺辱了,以茶代酒,望你们二人莫忘了从前教诲,勿忘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