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宣没有将徐祖安略微挑衅的举动放在心上,因为她注意到了扶着石柱痛苦的喘着气的林书豪。
“书豪?你没事吧?”
林宣快步冲过去,孟书豪抬起头,被血渍浸染的额头暴露在她的视线里,她被惊得瞳孔一缩,随即眼泪打湿了眼眶。
“书豪,怎么回事呀,你怎么受伤了?是不是很痛啊?”
林宣哭唧唧的软绵语气安抚了他狂躁的内心,他替她拭去眼泪,强笑道:“我没事的宣宣,你别哭了乖,我一点都不痛。”
林宣闻言,哭的稀里哗啦,“书豪,到底怎么回事嘛?”
孟书豪觉得,怀里柔情蜜意的温香软玉才配称为女人,她撒起娇来,当真叫他该硬的地方硬,该软的地方软。
像林一袅那种徒有绝代的皮相,却长了歹毒心肠的人根本不会有男人喜欢。
至于徐祖安那类行事狠出言损的,简直就不能叫做女人了。
孟书豪在心里为她们分了类别以后,才用下巴不屑的指了指林一袅。
林宣这才发觉她竟还有脸杵在那里,“姐姐,是你伤了书豪?”
林一袅眯了眯眼睛,极长的睫毛盖住了眼眸深处的清绝,“你怎么只问谁伤了他,却不问他做了什么缺德事才挨得毒打?”
孟书豪气的猛然间倒吸一口凉气,而后剧烈的咳嗽起来。
林宣一边关切的替他拍着背,一边冲着林一袅夹杂着哭腔说,“姐姐有什么不满冲我一个人来就好了,何必为难他呢?我们的订婚典礼,非要一个打着石膏,一个缠着绷带你才满意?”
林一袅无话可说。
因为这样的话她的确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