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氏精明而狭长的眼睛里透出阴毒的光,她咯咯的笑了几声,“大小姐伶牙俐齿,也难怪天性纯良的宣宣在龙腾受你欺压。只不过你们都流着老爷的血,本无不同,你硬是想与宣宣分出个高低贵贱,来压上一头,是觉得我不如你母亲高贵吗?”
不提林一袅的母亲还好,林父积压了二十年的新仇旧恨,再一次被勾了起来。大抵上全天下的男人也无法忍受头上有绿吧,而林一袅的每一次出现,都像是在提醒他,那个贱人和初恋情人跑了!
林父恨得牙痒痒,她的母亲只会比吴氏卑贱,她也一样,永远别想骑在宣宣头上。
林父压抑着怒火,“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在穆家待久了,怕是忘了林家的家法了吧。”
林一袅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梢,林家有家法她这个林家人倒是头一回听说。
林父指着她鼻子大声呵斥,“林一袅,你给我跪下!”
“我做错什么了?”
“你做错什么?”
林父冷哼一声,支使吴氏去将他的藤条取来。吴氏见林父动怒,吓得立马去取藤条。
林一袅记得那根藤条,她尚未出生时用来抽打她的母亲,母亲逃跑后,用来抽打她。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家法,那她的确没少挨。
林父接过藤条,气冲冲的站在了林一袅身边,居高临下的俯瞰着她。
“林一袅,你跪不跪?”
“父亲倒是说说,我做错了什么要下跪你才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