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要是不刮风，确实比慕随青的屋里暖和。

“大哥正在跟孔先生学习，我进去不方便，便在外等等。”

经慕善这一提醒，慕寻真才想起孔天娇。

这些天忙着国事，他也不知慕随青学的这么样了。

“外面冷，你还是先回四宝阁吧，要是把你冻到了，你娘怕是会来锦渊阁闹。”

慕寻真对何新柔的偏见，慕善是知道的，但他现在有不能离开的理由，可他不能说，他一说出来，只怕慕寻真会认为是他在针对柳初夏。

“儿子不冷，就在外面等着就好。”

“随你吧。”

慕寻真不再管慕善，直接去到屋里。

一进屋，慕寻真被屋里的寒气逼的打了一个冷颤。

“这屋里还真比外面冷。”

小声嘀咕了一句的他，寻着吼声朝屋里走去。

“这算盘我都教你打多少遍了？这帐的算法我也教了你许多遍了，你怎么还记不住？还有这本旧账本，我从第一天让你看，这都过去几天了，你竟然只看了两页！你心里是不是一直在想我何时被气死？”

“我尽力了~”

眼里只有糖水，嘴中还含着糖水的慕随青，根本没去听孔天娇的训话。

要不是孔天娇一碗糖水喝的快，他发的火可能比现在还要大。

“这也叫尽力？我看你就是仗着少夫人宠你，仗着你大少爷的身份算定我不敢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