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演艺圈，在晓山青看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他从小就知道外貌能给自己带来什么优势。

上学的时候也是，抽屉里面总会有几封女生写的情书，不管走到哪里都会有人上来搭讪，会在体育课高声大笑想要引起他的注意。而晓山青总是能将这些事情处理的妥贴稳当。不会给人希望，也不会让人难堪。

女生看他的眼神他太熟悉了，无非就是那么几种。但顾澄的眼神不在那里面。

自己能明显的看出顾澄的眼中有惊艳，但更深处什么都没有。没有想要更进一步的想法，没有害羞，也没有躲闪。

就像....就像在看一件物品。即使这东西再好看，对她来说，也只是一个摆设，不会有想要拥有的想法。

晓山青有点不爽自己的猜测，更不爽顾澄可能真的把自己当花瓶看。

“《晨曦》这本小说，写的是你自己的故事吗？”这是晓山青第二个问题。

这问题已经有很多人这么问过顾澄了，以前是书迷在问，后来是王炜在问，现在是晓山青在问。顾澄的回答一成不变。

“是，也不是。”顾澄解释道：“小说嘛，哪能全是真的，写自传都知道要加点能勾起人兴趣的桥段进去。”

晓山青没再说话，顾澄也没刻意找话题。一个人专心开车，一个人插着耳机听歌，气氛诡异的和谐。

到了顾澄说的地点，晓山青把车停稳。顾澄干净利落的的扯下耳机松开安全带，说了句“谢谢”准备下车。

“那个结局，是你希望的吗？”晓山青突然问出了今天的第三个问题。

顾澄没料到他会突然问这个，开车门的手顿住了。

晓山青有点想看看顾澄的表情，但这样太缺德了，所以他乖乖的坐在椅子上没说话。

“这和晓先生没关系吧。”顾澄把车门关上，又坐了回去，抬头看着晓山青眼睛笑眯眯的，可那笑意分明淬着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