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王妃,过奖了,比起嘴,阚某怎敌幽王妃万分之一,几句话就能让一个人死亡”
阚文彬长相不算俊美,可也白白净净,虽不说多辉眼,但也不难看,曾还觉得他气质文文弱弱,符合书生气息
既有书生气息,怎么说起话来无半分明白事理,随随便便,三言两语就想把盼儿的死往她身上推,真是异想天开,若欣然接受,那她就不是宫晴雪:“阚公子,喝酒前但凡吃粒花生米,你也不至于醉成这样,胡言乱语,把畏罪自杀说成他杀”
哼~
阚文彬轻哼一声,脸上写满鄙视:“乱按罪名,草菅人命,一向都是幽冥王俯行事作派,幽王妃真是聪慧过人,长江后浪推前浪,短短数月,竟学的如此透彻,甚至更胜一筹”
话里有话,宫晴雪感受到阚文彬毫不掩饰的敌意,而敌意来自幽冥王俯,莫不是君绝得罪过他
望向息红泪,想从她那知道些,息红泪摇头
息红泪都不知的事,看来,事情应该很久远:“阚公子饱读圣贤书,应懂未知全貌,不于置评的道理,幽冥王俯做事光明磊落,从未惧别人造谣诽谤,若没真凭实据,草菅人命这四个字,幽冥王俯承担不起”
“好一个幽冥王妃,真是牙尖嘴利,站着说话不腰疼,真凭实据怎敌幽冥王只手遮天……”
阚文彬不似刚刚平稳淡定,情绪稍微不稳,呼吸急促,看来和君绝结的仇恨不小,金明珠并无大碍,她也不想与阚文彬在这浪费没必要的唇舌:“凌王妃既没什么事……”客气的话还未说出,被阚文彬截胡:“幽王妃不狡辩了吗?还是心知肚明后羞愧难当,急着离开”
宫晴雪点头默认:“你说的对,我是急着离开,但不是什么羞愧难当,而是心知肚明…”
从她嘴里说出,完全不是他想表达的意思,接着,他后悔了,后悔一时冲动,拦宫晴雪离开
“阚公子,你和君绝有仇,就去找君绝,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我可是一个好人,你昨夜私会如梦的事,我都没同任何人说过…”
宫晴雪冷不防的,扔下一个雷,上官秋怒火冲天:“阚文彬,你解释清楚”
宫晴雪捂住嘴:“完了,阚公子,我是不是多话了”
何止多话:“你…”
阚文彬也未想到堂堂第一王妃会使不入流的手段
阚文彬急的反驳不出一句话,半天也只说了一个你字,事情从他嘴里多半也解释不清楚,于是宫晴雪好心一把:“上官秋,你先别着急,其实也没见多久,两刻钟而已,能干什么事”
宫晴雪不解释还好,这一开口,简直火上浇油,越描越黑
二刻钟,孩子都有了
上官秋揪起阚文彬耳朵,手势熟练
阚文彬嗷嗷解释,只是他的解释压不住上官秋的怒火
“阚文彬你也不想想,当初是怎么求我爹的…”
上官秋嗓门高亢,宫晴雪掏了掏耳朵,还好,她出来了,若还在里面,估计会被震的耳鸣,听闻上官秋嗓门高,脾气大,果然名不虚传
“你…”
息红泪甘拜下风,找不到话形容此时感受,宫晴雪出身名门,怎么做派毫无大家闺秀可言,连小家碧玉都算不上,容贵妃知书达礼,最重修养,怎么会应宫晴雪进门,历届王妃虽说短命些,可都是能拿出手的,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而宫晴雪…:“幽王妃,你是怎么当上第一王妃的”
嘘…
宫晴雪左看右看,神秘兮兮的,息红泪好奇,乖乖凑上耳朵
宫晴雪大言不惭道:“凭实力”
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宫晴雪这样的,耍赖皮也算实力,息红泪当下投降:“就当我没问”
宫晴雪:“干嘛,羡慕啦”
“羡慕你脸皮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