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你怎可如此说皇上,再有如此言论,休怪我不念父女之情!”经过汉之一朝的推崇,儒家思想已经深入人心,深受儒家思想教育的王允突然听闻有人这样说当今圣上,不由得有些恼怒。
“孩儿知错,还请义父恕罪。”牡丹低头认错,但脸上满是不屑。
然而王允注定发现不了。
“切记不可有下次,需知祸从口出,你接着说。”王允还是很好奇这牡丹到底想说什么。
“义父教训的是,孩儿谨记。”牡丹再次认错。
“陛下自小聪慧,有主见也是情理之中。但在董贼乱国之时,陛下也是无可奈何。倒是义父当政以来,陛下听信谗言,处处与义父作对,义父就没有想想这是为何吗?”
王允沉吟不语。
“兵权!”牡丹一语道破。
“就是因为义父没有兵权,所以义父的政治主张就得不到保证。”
“这个我自是知晓,可为父我一介文臣,如何能有兵权?”
“义父是没有兵权,但义父可曾忘记了一个人?这个人掌握了朝廷大部分兵权,得此人支持,皇上再有主见亦是无用。”
“你说的可是吕布?不可,现在的吕布唯皇上之命是从,完全不可能支持我的。”
“义父怎么突然就犯糊涂了呢?”
“此话怎讲?”王允有些疑惑。
“义父难道忘了这吕布当初是怎么背董卓而亲义父的吗?”
“你是说婵儿?”
“正是,当初吕布为了姐姐而不惜背负弑父之名。如今只要姐姐开口,想必让吕布与我们重新结盟绝对也不是什么难事。到时义父不就有兵权了吗?如此一来,义父定能大展拳脚,中兴大汉!”
“话虽如此,但婵儿如今在吕布府上,为之奈何?”
“这事儿倒是不难,我可以假借探望姐姐之名,去游说姐姐,只要姐姐点头,那大事定已。”
“好好好,真是我的好女儿。如此事能成,定为你记头功。”
“功劳不敢当,为父分忧,本就是孩儿分内之事。只要义父好,孩儿就心满意足了。”
此话一出,王允大为感动,握住牡丹的手,却是感动的一句话都说不出。
“义父,这参汤都快凉了,还是赶紧趁热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