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尘一下将虞卫真甩到墙上，大声怒吼，“你疯啦！他是你妹妹啊！亲妹妹啊！她才只有五岁啊，你怎么忍心下的了手！”

“可我就是下手了，你能拿我怎么样？你敢打我吗？你敢打我吗！？”

虞卫真整个人瘫在墙上，嘲讽地看着虞尘。

“我特么打死你！”

虞尘抡圆了胳膊，就像是痞子斗殴那样，他把全部的怒火都集中在那双拳头上，一拳一拳又一拳。

虞卫真被打的皮开肉绽，脸上像是开了染铺，不过他却一次也没有还手。

虞尘并没有看到，那深藏于眼底的悲哀，那是罪人想要赎罪的眼神。

“不要打我哥哥……不要打我哥哥……”

这个时候，原本昏迷中的虞楚楚醒了过来，用那虚弱而又稚嫩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说着。

虞尘停下了手，狠狠抓住虞卫真的衣领激动地质问：“你听见了吗？听见了吗！？这么好的一个妹妹，你为什么！为什么啊！？”

“为什么？哈哈哈哈！”虞卫真像是突然疯了似得笑了起来，歇斯底里地吼道，“你以为我想吗？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每一下、每一下都像是从我心头割肉！”

“可我没有办法！如果我不动手的话，就会有别人动手，那些人都是畜生啊！”

“我出手，楚楚还能活着，还有康复的希望！那些畜生出手，就真的……”

“怎么会？为什么会这样？”

虞尘抓着虞卫真衣领的双手顿时无力地垂下，双目失神，神经质似得低声自语。

“怎么会？怎么会！？还不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啊！”虞卫真疯狂咆哮。

石破天惊！

“都是因为你不肯将那个该死的令牌交出来！”虞卫真猛地起身，反将虞尘压倒在地，双拳如暴雨般落下，“为什么不交出来！为什么！只要你肯交出那个令牌，楚楚就不会有事，莺莺也不会被算计！”

“只要你肯交出那个令牌……”

虞卫真一边咆哮，一边不断挥舞着拳头。

虞尘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任凭拳头落下。

也不知过了多久，虞卫真终于停了下来，直直地盯着虞尘，“你……为什么不还手？”

虞尘认真地看着虞卫真，一字一字地道：“我可以答应你任何要求，但惟独不能交出令牌。”

虞卫真也紧紧盯着虞尘，良久，突然惨然一笑，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似的咆哮，

“我知道！我明白！”

“那是我们最后的依仗！”

“你没有错！我一直都知道的……一直都知道……”

虞卫真一下扑倒在虞尘身上，像个孩子般嚎啕大哭。

“我明白的。”虞尘轻拍虞卫真的肩膀，轻声安慰道。

是我不好，我早该察觉的，对不起！

长老会，你们很好！非常好！

等着吧，用不了多久，我一定会重回巅峰，亲手讨回这笔血债！

到那时，谁也跑不了！

还有间接导致这一切的幕后黑手，我也不会放过你们！

这一世，我将站在世界之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