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廉觉得这世界肯定是癫狂了,否则他家总裁怎么会大反常态,戴着他从来不屑的面具,走过从来不愿靠近的嚣杂人群,站在从来拒之千里的小姑娘面前……
司廉手一抬,推回差点脱臼的下巴,揉着有些发酸的腮帮,鼓着眼盯着他家总裁。
说好的厌女症呢?说好的必须三米之外呢?你怎么就能站在离人家半步都不到的距离?想干啥?想干啥?难道还想请人家跳舞??
hylaygaga!这世界真的癫狂了……
“你会跳舞么?”
俞团团还没恍惚过来,就听到一把清冷却又醇郁的男声,似寒风吹起碎雪,又似冰晶坠入泉中,冷得剔透,却好听得难以形容。
她顿时怔住了,张了张嘴:“啥?”
一抬眸,便注意到那对隐藏在黑色面具后的眼眸,也似淬满了冰晶,闪烁着剔透的冷光,很明显,他不惯于将自己的话重复第二遍。
俞团团愣了一会儿,后知后觉地明白了他那句问话,看了眼舞池里双双对对的男女,有一对尤为耀眼醒目,银色的面具,银色的曳地长裙,如一团灰色的浓雾,蓦地又堵了她的心。
“对不起,我不会跳舞。”她微垂了眼眸,语气里没什么歉意,却满是意兴阑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