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团团极有舞蹈天赋,从小学习舞蹈,基本功也很扎实,可就败在了这体质上,明显的气虚气弱、中气不足,让她没办法像别的女孩那样在练功房里连续几个小时的练习,能坚持到半个小时都已经是她的极限,她能在各种舞蹈比赛中获得大奖,全靠她的天赋与悟性。
当时省歌舞团的副团长王钰老师在一次舞蹈大赛中,对俞团团一眼惊艳,十分喜爱并寄予厚望,却最终因为她的体质问题而遗憾不已。
俞团团可以勉强完成一段不超过十分钟的舞蹈,但一场动不动就两三个小时的舞剧,她根本不能胜任,也根本无法承受高强度的舞蹈训练,她这样的体质无法达到省歌舞团的招收条件,所以王钰老师十分遗憾,希望她能尽快改善体质,争取能进入歌舞团,成为一名专业的舞蹈演员。
两个小丫头絮絮叨叨地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有默契似的,都有些回避那件惊心动魄摧肝裂胆的事件,不敢去回想,甚至不愿相信自己曾亲历过这样可怕的时刻。
错过了早餐时间,水柔拉着俞团团来到室内泳池旁的小餐吧,这里全天候提供披萨、蛋糕、咖啡饮料以及水果沙拉,依着水柔的意思,是可以在餐吧旁的沙滩椅上躺一整天,吃了睡,睡了吃,吃了再睡……反正就是彻底放纵或者干脆放弃自己。
阳光从透明的穹顶上投射下来,一块块棱形的有机玻璃像是钻石的无数切面,璀璨耀眼,光芒不可抵挡,热烈奔放而来,却遭遇室内凉爽的冷气,室内泳池的空间里便有着一种别样的感觉,光明却幽逸。
水柔缩了缩脚趾,躲开沙滩椅上一抹斜斜扫来的日光,捧着披萨咬了一口,眼睛从那块饼上抬起,看着身旁的俞团团,终于还是忍不住含含糊糊地问出口。
“团团,现在……还害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