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司屿发狂似的回搂住纪由乃。
“你告诉我,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轻飘飘的,嘴唇若即若离。
“有。”
“那为什么要走!”
宫司屿固执,一定要追问。
因为迫不得已,因为……我想活下去。
纪由乃到口的话,却没说下去。
只是黯然敛眸,不看宫司屿,轻轻的,小声道:“因为有人告诉过我,我们没有未来,我们……不会在一起。”顿了顿,纪由乃很聪明的把话绕开了,“他的话得到了验证,你有未婚妻,不是吗?既然有未婚妻,为什么还要我留在你身边?”
逼着纪由乃抬头与自己对视,宫司屿目光锐利森寒。
“因为我认定的妻子,是你。”
“欸?”纪由乃惊愣,心口震颤,不敢置信。
“别以为我不知道是谁告诉你我们不会在一起,诸葛贤对吧,趁我不在,他告诉你,我将来会有妻子,会有儿女,但那个人绝不是你。”
“你……你怎么会知道?”
宫司屿不屑冷笑,强势将她搂入怀中。
“他家族世代为宫家效忠,以他那尿性,猜都猜得到。”一顿,“就因为那几句荒唐话,你就离开我?纪由乃,你就这么不信我?不信人定胜天?”
“……”
并不是完全因为这个啊。
“纪由乃,打个赌怎么样?”
“什么?”
“赌我的妻子会是你,赌我爱你,赌我离不开你。”
纪由乃埋在宫司屿怀中,弯弯浅笑,觉得他在开玩笑。
“哦,都说甜言蜜语是毒药,如果你赌输了怎么办?”
如果你的妻子终究是别人,如果你因为时间而不再爱我,如果你还是离开我。
你拿什么来赔?
“那就把这条命给你。”
“我要你的命干什么?”
“因为我的人是你的,心是你的,命也可以给你。”
扬起小脸,昏暗的光线下,纪由乃盼若星辰的美眸璀璨闪亮。
“如果我输了呢?”
宫司屿低眸,勾起一抹俊美邪笑,迷人心扉的嗓音好听到哭。
“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把你藏在金屋子里,谁都不能见你,除了我。”
纪由乃慵懒的披了件淡紫色的睡衣后,手腕又重新被宫司屿和他的手一起铐了起来。
他额头的温度越来越高。
整个人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憔悴如白纸。
却跟个没事人一样,哪怕医生护士都被纪由乃喊了进来,他都一定要纪由乃呆在他身边,一副看不见人就不吃药不挂水的病态偏执样。
“要你抱我,我想靠你怀里。”
当着卧室里一个医生两个护士,两个下人的面。
宫司屿毫不害臊的虚弱的朝纪由乃勾勾手。
哭笑不得,迷人的做了个撩发的动作,纪由乃倚靠床头,倾身半抱他拥着。
“那你得乖乖听医生的话,看病吃药让他们处理伤口。”
“你在,我肯定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