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郑瑞杰果然黑心黑肚，咬死不承认，只说徐雅莉是难产大出血，叶明成是真的犯了罪，沈艳红之所以改口，是因为受了叶青青的指使。

而叶青青录的音，也是被叶青青用了激将法，这才会头脑发热，顺着叶青青的话说的。

至于金海波的信，郑瑞杰更是全盘推翻，只说金海波同叶志国以前有矛盾，金海波故意写信诬告叶志国，没想到天道报应，金海波反倒发生意外身亡了。

总而言之，本来证据确凿的案子，被郑瑞杰一通胡搅蛮缠，叶志国变成了再无辜不过的人，同这些人命毫不相干。

不过让陆墨意外的是，郑瑞杰并没有提及叶志国的精神病。

“精神病是最后一张王牌，郑瑞杰肯定不会现在提出来。”牛小雅身为郑瑞杰的老对手，对他的套路了如指掌。

虽然郑瑞杰胡搅蛮缠，但牛小雅也不是善茬，她很快便请出了沈艳红。

沈艳红将二十年前，她和叶志国合伙谋害叶明成夫妇的事情经过，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并且还指认了叶志国谋害她前夫的事。

“我自知罪不可恕，但主谋就是叶志国，所有的一切都是他提出来的，而且他还想杀我灭口……”

沈艳红恨恨地盯着被告席上的叶志国。

她跟了这个男人半辈子，还为他生了一双儿女，甚至甘愿为他摒弃名声，可到头来，却换得这个男人想杀她灭口！

她可真是个笑话啊！

早该在徐雅莉被害死时，就看清楚这个男人是个什么东西了。

“法官大人，沈艳红早和我的当事人没了感情，而且还在外面和别的男人私通，她之所以离家，也是为了和野男人私奔，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说的话，能有几分可信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