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听了很是惊慌,也很不解:毕竟自己是长子,就算不多分点,也不至于一点也不给吧,自己的父亲做的也太绝了。
“树挪死人挪活,我叫大哥你来是想谈谈遗产分配的事。现在二哥不见踪影,这遗产我一人独占又说不过去,毕竟论辈分我是最小的。我嫁到外乡离这里很远,钱对我来说比房子更有用,我想把这房子让给大哥。”方妈深知自己要是独吞了这些财产,自己的两个哥哥还不翻了天。与其这样还不如割点肉,到时候过年还可以喝上一杯茶。
“还是小妹懂事,听说你在城里已经有两套大洋房了,这房子你确实用不上。可这十几万票子你难道不打算给老二分点。毕竟他和我们也是一母同胞啊!”大舅语重心长的说道。
其实明眼人都看得明白,大舅这是在为自己捞钱呢!二舅现在人都不知道哪里,只留下一个女人和尚年幼的孩子,二人不喑世事,怎么可能玩的过老谋深算的大舅,这钱要是给了,八成是被大舅中饱私囊了,二哥连毛都见不到。
可话又说回来,二哥毕竟也是骨肉同胞,一点不给也不像话,未免有些趁火打劫之嫌,大舅这是把所有的锅都推到了方妈这里,果然岁数大还是有好处的,这么多年饭没白吃,算计人倒厉害的。
“还是大哥考虑的周到。可二哥现在人影都不见一个,这可如何是好。”方妈踢皮球般将锅踢了回去。
“是啊,这是个棘手的事。小妹你如果放心的下,把属于老二的那份放在我这里,我定不负重托,将其保管妥当。”大舅终于把自己的意图说出来了——独吞。
“大哥这份心意我领了,不是小妹我不相信你,只是事关重大,我也不敢有一丝松懈。这样吧,这笔钱先放在村长这里,等二哥回来再做打算可好。”
“可以。”大舅还没回话,村长倒是先发话了:“事情就这么定了,如果没有异议的话我明天就发通告,房子归老大,财产归老二和三妹。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就先回去吧,我还想找时间睡一觉呢!”
“深夜打扰,实在迫不得已,恳请见谅。”方妈见村长已倦意满满,念在其年龄颇大,便不敢再打扰他了。大舅见自己的计谋没有得逞,也悻悻而去。
二人退出房间,各回各的住所去了。
第二天村长发了公告,将外公的遗产进行了分配。可这时二舅母却很是不服,认为是大舅在从中作梗,村长的判决有失公平,便气冲冲的来到了村长家,直言不讳道:“村长,你办事不公平。”
“咋的啦,你可不能血口喷人,把话说清楚!”村长有些恼了,自己什么时候办事有徇私过。这可是对人格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