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等都忘了本分了吗?我等既受陛下之恩,自然要遵从陛下的心意,我看好与否却不重要,你们将我往话里引,是想要陷害我吗?”
张让说的严厉,边上又是一阵不敢,不敢之声。
另一个人又是问道:“那陛下的意思若何?张公与赵公最是受陛下宠信,可否透漏给我等一些?还有一事,此时正逢危难之际,这改朝换代可不容易,我等也没兵权在手,纵然在朝堂之上扶持了几个官员,可还是手无兵权,这从龙之功,我看十有八九得让那蹇硕拿了。那蹇硕虽与我等同为宦臣,看却相互不来往,却不知两位大人如何看待蹇硕此人,我等是不是还等巴结巴结他?”
只见张让嘴角一撇,冷哼一声:“哼!就凭他蹇硕也想专美于前,我又岂能让他得逞?谁说我等没有兵马了,赵忠,那董卓可曾联系上了?”
“到是联系上了,不过董卓也无法轻动,边上还有个皇甫嵩看着,想要有动作,还得找个由头进京才是。”赵忠皱着眉回应道。
张让却说道:“无妨,不过是个理由而已,找不出来也能编出来,只是这时机却是不好把握,陛下毕竟还未殡...也不好让董卓贸然进京,可是等陛下...等陛下那个之后,这又怕董卓来迟,唉,远水虽能救近火,但也得费些心思,巧妙布置才行啊!”
“呃...也是!只是不知何屠夫知道他现今处境否,若是有机会,我等是否有可能与他握手言和?”那赵忠却是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犹豫了片刻,这话一说,张让却怒了,斥责赵忠说道:“休想!我劝你趁早放下这想法,与何进商议进退,那才是真正的与虎谋皮。我等身受皇恩,可不能在这节骨眼上犯糊涂。”
张让斥责之后,赵忠也是知觉自己说错了话,缓缓发出一声叹息,引起了众人也是一阵叹息。
“叹息什么!虽然他何进身为大将军执掌兵权,但陛下也是组建西园军与之抗衡,现在正是要劲的关头,我等只要助陛下胜了那何进,到时候必然兵权重组,到时候我等占了先机,其中大有余地,若何进死,则我等可安,纵然蹇硕掌权,同为宦官,他也能给我等一条生路,可不像何进一般,所以我等这此最主要的就是要好好想想怎么对付何进才是。”
赵忠赞同第点了点头,道:“不错!等何进一死,之后所虑之事不过是争功罢了,总能留的性命。此事以后再谈,到了天禄殿了,大家禁声。”
不自觉间就已经到了,也不用使人通报,张让与赵忠带人进了天禄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