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左丰不知道,他此次来的意图林凡早就知道,若不是心中思量,不想杀他,纵然他再怎么巧舌如簧也没用。
和历史上一样的结果,左丰带着恨意,回奏朝廷,说植高垒不战,惰慢军心,左丰还对汉灵帝说:“广宗贼易破耳。卢中郎固垒息军,以待天诛。”因此朝廷震怒,遣中郎将董卓来代将植兵,取植回京问罪。
就这样,朝中派人将卢植押送回京,林凡不愿,众将士也不愿,将这军营围的水泄不通,还是在卢植的劝解下,押送队伍才堪堪出了军营门。
卢植自己遭受苦难,还劝着诸将士莫要耍性子,继续配合新上任的董中郎将,杀敌立功才是正道,还劝诫林凡忙碌之时也要用功读书。林凡本来未阻止卢植遇害心中有些悲痛,听了劝诫之后更是悲痛,不由哭着点头称是。
这哭不是虚情假意装出来的,虽然林凡知道接下来卢植应该会被无罪释放,可是这数月的牢狱之灾是免不了的,而且历史也会改变不是,一个不好就会脱离原来的轨迹。
此情此景实在伤人,这眼泪不由自主地就出来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送了十里,送走了卢植的押送队伍,回到营中,林凡就怂恿袁术道:“公路,我不愿在董卓手下听他调遣,你是什么想法?”
“就凭董卓他一个羌胡杂交的野种,也配当这一军之帅,也配调遣我等?子瞻勿忧,到时候由我做主,我等听调不听宣即可,你放心就是。”
林凡说道:“不妥,公路,我等寄人篱下,自然要受人制约,军中的些小伎俩你又不是不知道,董卓若为主帅,占了大义,必然有法子对付我等,到时候闹得不痛快,吃亏的还是我们。我有一计,可解当下之症,只是其中风险极大。”
袁术听后来了兴趣:“计将安出?”
“前段时间皇甫嵩将军不是发信来,信中说到已经在长社打破波才部,而今正奉命在阳翟追击波才,要我等协同作战,如今正是机会,你我何不领军前去东郡相助,归于皇甫嵩将军麾下,免得在这广宗阵前受气,只是此事宜早不宜迟,若是等到董卓上任,恐怕先走也走不了了,况且此事也有风险,若是朝廷怪罪下来,我等怕是要吃一回官司,个中得失公路你自己决定。”
袁术听了哈哈一笑:“我怎么没想到呢,此计甚妙,甚妙啊!我观广宗既由张角把守,全军上下也全是精锐,急切不好攻破。如此依计行事,我等既摆脱董卓的困扰,也能在别处挑些软柿子杀敌建功,如此,就这么定了!”
“至于朝廷怪罪子瞻你也无需担心,我等支援皇甫将军而去,事出有因,就算最坏最坏的可能,被那阉党揭举出来,也是因为阵前换将,我等心中不岔,方才行此下招,有我袁家庇护,料想也无大碍,须知当朝陛下可是最爱听人情。”
商议好了之后,袁术不等董卓上任,就带着长水全营三千人(战时自然扩张到三千人),径直投皇甫嵩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