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路,你的虎贲中郎将也不归他管辖,但你最近还是小心点为妙,这司隶校尉要是真的想整你起来,你还真拿他没办法。”林凡劝诫道。
“这我知道,我这不就是为了此事才匆匆找你回京来的吗?就是想听听你有何妙计。”
袁术这么一说,林凡才明白当时袁术信上的朝中有变确实是紧要万分,想了又想,还是先不出来有什么好办法,无奈说道:“我能有什么本事,这司隶校尉职权甚大,乃是与尚书令一个等级的高官,我师卢植见了袁绍都得称一句上官,我一个小小的骁骑将军能有什么办法,若是贸贸然参与进去,恐怕一百个骁骑将军都不够填的。为今之计只能偃旗息鼓,你继续在你袁家中巩固势力,才是正道。”
袁术愁眉苦脸道:“子瞻你有所不知啊!自那袁本初登了司隶校尉之后,我袁家中人被他蒙蔽,反倒是愈加有人投奔袁本初而去,再这样下去,我却是要如何在袁家中巩固势力啊?”
看来这袁绍带去何进作进身之礼的东西非同小可,却也是隐晦非常,这袁术一时半会也不能公之于众,说来也正常,这等大家族之中,又有哪个东西是完完全全干净的?就说那神骏追风,也是袁术他父亲从贡品之中截留下来的,这可是袁术亲口对林凡说的。
这袁术一旦开不了口,袁家众人可不知内情啊!袁绍投奔何进而去,何进身居大将军之职,又不是宦党一流,投奔大将军却是再合理不过了,你就是想要诟病他都找不出把柄来,相反袁绍成了司隶校尉,这可是有目共睹的,袁绍年纪轻轻就能有如此成就,发展比袁术都快,自然更吸引人。
“公路,这我可帮不了你,你想想看,你坑了我这么多次,这一次就大发慈悲放了我吧!这次实在是太危险,你袁家自己家的事我可不愿掺和进去。”
林凡苦苦哀求,终于,袁术心软了一般,脑中思虑着问题,神情一动不动地,林凡见状,却是道了一声无能为力,急忙往门外溜去,可是这一只脚刚踏出去,那边屋子中袁术就有了动静,将林凡从门外拉回来,道:“子瞻果然是妙计连篇,刚才一番话就点醒了我,为我指明道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袁术喜极而狂。
这下轮到林凡神情一动不动了,不知所措,慌忙问道:“我刚才说了些啥,能点醒你?”
“子瞻你刚才为我道明了这朝中的大势纠纷,如同拨开层层迷雾,让我恍然大悟,那袁本初投效大将军,那我就专门去投效大将军对头,这样不就了了?”
“你是说宦党?这可万万不能啊!”林凡急切说道。
“子瞻你就不要说笑了,我当然知道投效宦党不成,当年我一把火烧了宦党不少宅子,他们也绝不会任我投效,你再好好想想,昔日是大将军与宦党斗法,现如今却是陛下与大将军斗,我名正言顺地投效陛下,这总无人能说些什么了吧。”
林凡一听,好像是这个理,自己到没想到这份上,这计策说白了也是合纵连横之道,乱世之中用大道,朝堂纷争用小道。
合纵连横之道确实是非常厉害,乱世之中这么好看,能衍生出这么多故事,其中与这套理论密不可分,合纵连横之道说白了就是那十个大字:
远交近攻,联弱抗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