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相信县令大人,但对于造成我们亲人一切痛苦的苏家,我们也绝对不会放过。”
“白一弦,这里没你说话的份,让苏止溪出来说话。”
“对,你一个入赘的,算什么身份?让苏止溪出来说话。”
白一弦不好对付,但苏止溪却容易对付的多,总之他们今天不会让苏府好过。
苏止溪闻言,顿时上前一步,白一弦却拦住了她,看了人群中的那几人一眼,又对众人说道:“明知道苏府不可能拿得出解药,却来逼迫一个小姑娘。
这样做,对你们亲人的病情,真的有帮助吗?有这些时间还不如去帮你们的亲人去寻找真正的凶手,逼迫他们拿出解药。
在这里浪费时间只会增加你们亲人的痛苦。苏府要是有解药早就拿出来了。苏府是被冤枉的,就算把命陪给你们,他们也拿不出解药。
你们岂不知,你们在此多浪费一分时间,你们的亲人就多一份危险?”
“哼,你不要在这里转移大家对苏府的仇恨,我们这些人在这里,正是为我们家里人讨还一个公道的。”
“就是。”
白一弦邪睨了他们一眼,说道:“我要是你们亲人,死了也找你们算账。不回去想想办法解毒,却浪费时间在这闹事,死了不找你们这些糊涂蛋找谁?”
那几个鼓动者说道:“白一弦,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了。我们的亲人若是当真出事,也只会来找你们这些奸商,凶手。
你口口声声说苏府是冤枉的,你又是怎么确定的?莫非,你才是那个投毒者?所以才知道他们冤枉?”
白一弦眉头微微一皱,直接指着那几个人,喝道:“你们给老子闭嘴!就属你们几个闹得凶。
你们闹得这么凶,那我倒要问问你们,你们家里也有死人?有中毒的病人?”
那被指的四五人中,有两三人被白一弦突如其来的一声震喝,吼的都是一愣,他们家自然没有中毒的人,他们的目的只是为了鼓动这些受害者罢了。
其中一人大约反应比较慢,脑子有些直,下意识的就说道:“没有。”
白一弦哼道:“没有?没有你的跑出来鼓动众人闹事,是何居心?”
而那领头的人则说道:“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苏府的人枉顾众人性命,做出这等人神共愤的事情,人人得而诛之。
就算我们家没有病人,我们也可以替诸多的受害者鸣不平,我们就是来替诸位受害者,讨伐你们苏府的。”
剩下的同伙急忙说道:“对,对,苏府行凶,讨伐苏府人人有责。”
白一弦冷笑了一下,说道:“讨伐你!我现在还怀疑是不是你投的毒,所以才的跑出来鼓动众人闹事。
就算苏府有罪,轮得到你来?你把官府置于何地?把知县大人置于何地?你这是不信任新上任的县令大人?
你这意思,你比知县大人还要牛逼呗?不然咱们去县衙讨论讨论这个问题?”
几人中,还是那几个反应慢的略微有些怂,他们拿钱办事,只是起到一个在那领头的鼓动众人的时候,他们起哄,附和一下的作用罢了。
他们哪敢不把县衙和知县放在眼里啊,所以他们自然不敢去衙门,心中有了惧意,便也不太敢那么嚣张了。
而那领头者在白一弦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心中一跳,有些心虚,迅速的左右看了看,白一弦将他的表情全部看在了眼里。
那领头者自知今天有白一弦在这里,可能很难成事了。他心中对白一弦暗恨不已,也不知道这小子到底什么时候竟然变得如此聪明,再闹下去,说不定会露馅,便也打了退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