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楚看了看自己的随从,轻声一笑,说道:“不然我也和你打个赌好了。”
随从一脸纳闷,问道:“什么赌?”
叶楚说道:“你等着,此事若不是白一弦所做,我赌他能找到证明自己清白的方法。”
那随从和叶楚关系很是和睦,见主子有兴致,便说道:“属下可不信白一弦有这样的能力,主子若是输了,就赏我一坛青神佳酿吧。”
叶楚笑道:“早知道你打我那佳酿的主意,好,赌了。”不过随从若是输了,要付出什么,叶楚没说。
此时白一弦已经走到堂中站定,说道:“草民白一弦,拜见知县大人。”
吴有凡还没说话,就听到了两声大喝:“大胆!”
“大胆。”原来是高原和邢师爷同时喝出来的。
见邢师爷也发了话,高原就闭上了嘴巴,邢师爷说道:“大胆白一弦,你竟敢蔑视公堂,蔑视知县大人,你可知罪?”
所有的衙役见邢师爷如此说话,全都面色肃穆的看向白小千,手中水火棍点地,似乎随时都要将蔑视公堂者乱棍打死一般!
白一弦有些纳闷,他这上来还一句话没说呢,怎么就蔑视公堂,蔑视知县了?就算急于给他定罪,也没有这么来的吧?
邢师爷见白一弦迷茫,心中冷笑不已,他就知道白一弦这个纨绔,以前的时候自己爹是知县,他自然不用跪。
如今他可是白衣,又是嫌疑人,见了知县不轨,就这一条就能先打个二十大板。
邢师爷冷笑道:“白一弦,我问你,你可有官职在身?”
官职?白一弦摇摇头:“没有!”
“那你可有功名在身?”
“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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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师爷就是故意的,他对白一弦很熟悉,自然知道他没有功名和官职。
邢师爷说道:“那本师爷问你,你既无官职,也无功名,来到堂上,见到知县大人,为何不跪?这难道不是在蔑视知县大人吗?”
白一弦心中真是卧槽卧槽的,毕竟是现代人,没有下跪这个意识,怎么忘了这一点?这古代动不动就让人下跪的这个毛病可一点也不好!
想他白一弦,从出生到现在,至多过年的时候给抚养他成人的爷爷奶奶跪过几次,来到这里,居然要向一个陌生人下跪。
旁边的衙役又用水火棍点了点地,口喊威武,若是不跪,他们是有权利用水火棍将人打跪下的!
,跪就跪吧!形势比人强啊,这是在古代,没有人权啊。若是在现代,就算是再大的官架子,他们也不敢让人下跪!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