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纾解,林妙知近乎变态的疯狂执念,大约只有一个下场了。
南慕瓷抿着唇,不知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只觉得一个女人偏执变态的爱,像是一剂毒药,最终会被自己误食。
她弯腰去扶还坐在地上的霍钦衍,却被男人阻止。
“不用了。”
霍钦衍森寒一笑,抬头看向门外,果然看到以霍榈为首的一行人推开门走了进来。
看到眼前的场景,霍榈猛地抬眼,气定神闲的黑眸里满是不可思议和震惊。
“你居然扛得住?”
那可是他亲自加了剂量的猛药
霍钦衍微微勾唇邪肆一笑,长腿肆意慵懒地伸开,双手撑在身侧。
明明带着血一身狼狈,浑身强大的气场却不由自主全开,冷得对面的霍榈都不自觉拧了眉。
“我亲爱的父亲?我虽是你的儿子,但我跟你到底不一样,不会见到田就耕地。”
嗤
旁边的戎贺忍不住笑出了声。
鲜少从霍钦衍口中说出的带着颜色的笑话,就连守在身边的南慕瓷都忍不住别开头,闷笑出声。
别说,还真是。
结果还没笑完,南慕瓷忽然感觉自己的下巴上一紧,一张脸就被男人扣住转了过去,对上一张无限放大的脸。
“我觉得一辈子耕一块地就挺好,花样百出,层出不穷,其乐无穷,卫生,熟悉,享受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