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做好了被秒杀的准备，顾锦汐却不动了。

在他寻思着顾锦汐打什么主意的时候，顾锦汐开口了。

“谁是懦夫！”

北川野里的身子猛的绷紧，震惊的注视着顾锦汐。

她怎么知道那句话是他喊的？

当时他在人群中，又低着头，那么闹哄哄的场景，她是如何知道的？

“不说啊！”顾锦汐轻笑一声，人已然到了对方跟前，一脚踹了过去。

北川野里痛呼一声，被踹倒在地上。

“我认……”

北川野里下意识的便要认输，却被顾锦汐踩住了脸。

“你试着说这三个字看看！刚才那个人，便会是你的我下场！”顾锦汐的声音极轻，却吓的北川野里狠狠的颤抖了一下，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现在，你可以回答我了吗？谁是懦夫？”

“我！”北川野里的话音一落，顾锦汐倏地踩中他的肩膀，用力一碾，在肩胛骨破碎的时候，顾锦汐的声音猛的炸开，“你是什么？”

“我是懦夫！”北川野里惨叫一声后回答。

“再说一遍，谁是懦夫？”顾锦汐踩中他的手臂，没有间歇的问道。

“国！”北川野里哀嚎着开口。

“国是什么？”顾锦汐踩中他的手腕。

“国是懦夫！”北川野里跟着嚎叫。

“再给我说一遍！”顾锦汐踩断他的手腕，落到他的手指上。

“国人是懦夫！”

“国人是懦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