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天微微笑着，“顾同学可是有上万上品黑灵珠的人，怎么可能是缺钱的人！但，上万上品黑灵珠若是只给顾同学一人用，用上数十年或许不是问题。可若是用来养社团，能扛的了多久？要知道，一个社团不是给人发发黑灵珠就够了的！丹药、药剂、灵符、武器……这些都缺一不可！只是一万五的上品黑灵珠，那真的是……不够用！”

如果每一个社团都是单纯的学院社团，一万五的上品黑灵珠，或许真的够了。

可，现在的社团都不是单纯的社团了。

除了顾锦汐这个苟家军社团之外，其余的社团都是跟家族挂钩。

不是一等世家就是二等世家。

但凡让他们花大价钱培养的学生，以后都会是为他们家族效力的人。

他们把社团当成了为家族招揽新鲜血液的存在。

所以，当一个社团这么做，你若是不跟着做，那些天赋强大的人，便不会待在你的社团里。

再加上，学院只允许三十个社团存在。

每半年有一次社团大比。

社团实力不强，会被新的社团取代。

当一个社团被学院除名后，那么在社团内待着的人，都会遭受影响。

在种种因素的促使下，缥缈学院内院的社团，哪怕是实力中游的二等世家，都无法支撑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