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厌,你真的没事吗?”
白锦玉和闻玲、千玺拌着嘴,闻宴细细观摩白锦玉的脸色从旁问了一句。
闻玲和千玺顿时耳朵一竖,机敏地提炼到他口中的“厌厌”一词,二人交换了一下眼尾的余光,心领神会。
白锦玉倒没觉出异常,宽慰三人:“一点事也没有,好着呢!”
千玺凑上前一点,眯着眼睛贱兮兮地向她问道:“师姐,老实交代你最近有没有什么想做还没敢做的事?说出来我们可以早点防患未然。”
这一句,教闻宴也凝眸看着她。
白锦玉好好想了一想,诚然道:“没有。”
下一刻,她先揽了闻玲和千玺推出门外,扬声道:“虽然现在是没有,但是难保我等下会不会临时起兴要做点什么。你们要是不赶紧离我远点,出了人命拉倒!”
闻玲闻言,半是担心半是调笑地道:“要不我等下给你在门外面也上把锁吧!”
白锦玉瞪了她一眼,指着她道:“你还笑,都孩子娘的人了能不能沉稳点,我看茶叶就是你放的吧?!”
闻玲银铃似地咯咯笑着:“明天别叫我听到你的出丑!”说着,她推了同样调笑的千玺离去。
待二人走没了,白锦玉这才转过身来面向闻宴。
这是她知悉闻宴的心意后,第一次单独与他相处,于是不可避免地,二人有一些紧张无措。
半晌,白锦玉摸了摸鼻子,将视线从闻宴挺括紧致的黑衣上移向他的脸庞。闻宴正静静地看着他,眉目深邃面容英俊,矜傲的薄唇轻轻地合着。
须臾的静滞,白锦玉展颜冲他舒然一笑,这笑容浅浅暖暖,恰到好处,连同闻宴的眼角也随之漾出丝丝笑意。二人于这无声中对望了一小会儿,一切难说的尴尬的仿佛都在这一笑之中泯然了。
“说实话,我和千玺闻玲一样,也很想知道你会什么反应?”闻宴道,这种话从他口中说出来已然是一种情话了。
听言,白锦玉垂手将自己上下打量了一下,道:“反应就是这样啊,没有多一块肉、也没有少一块肉。”
闻宴皱了皱眼睛,将她观察了又观察,不确定道:“厌厌你真的没醉吗?我看你说话已有点奇怪。”
“不是奇怪,是长进了。”白锦玉疏疏笑言:“我没醉,要不我现在再去查查掌柜的账本证明给你看看?”
闻宴轻轻摇了摇头:“以防万一,你快去休息吧!”
“好,我正有此意。”白锦玉点了点头,其实她这会儿的眼皮都开始有一下没一下的沉重了,但为了不让闻宴看出端倪,强持地保持着正常的样子。
闻宴跨出门外,转过身来,白锦玉两手合着扇门,已经掩得仅剩一尺距离。在这一尺宽的场合里,闻宴道:“歇息吧!”
白锦玉点点头,突然想到什么,旋即临时道:“闻宴,王楚然特别好!那个太医你考虑考虑,我们一起想,一定可以想到一个两全的法子。既可以帮着测日蚀,又不与皇室瓜葛。”。
闻宴听言,凝眸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