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萦问他：“你见过大小姐身上的死气？”

慕志江的脸色更不好了，苦涩地说：“别说当年我还不是第十护卫队的队长、只是一个寻常护卫，就算那时候我已经是第十护卫队的队长，这么卑微的身份，又怎么可能亲眼目睹水晶冰床中的大小姐？

“这件事，我是听洒扫水晶冰床密室的奴仆说的，后来那个奴仆因为泄露了这件事，被凌迟处死。

“但虽然我没有亲眼见过大小姐身上的死气，那死气也十分强烈，那阵子，整个密室附近都隐隐笼罩着不祥的灰气。”

叶萦听他这样说，并不怎么同情那个大小姐：“枉顾他人性命，还胁迫别的孕妇生下孩子，这个大小姐本身虽然只是个婴儿，没有做错什么，但也并不值得同情。你们那个大夫人，心肠太歹毒。”

慕志江没有反驳。

“然后呢？后来又发生了什么？”叶萦问。

慕志江说：“眼看着大小姐身上的灰气越来越多，大夫人说，是时候派人去寻找当初养在浮屠大陆的那十二个人偶了。于是她派了三个人去，要那三人带回十二个人偶中最出色的一个。因为，据说只有让大小姐吃掉最出色的那个人偶的心肾肝肺，才能彻底去除死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