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流冰看着在不绣钢锁链上拼命挣扎的两个人,平淡地说:“听说小仓一郎先生很喜欢中国古代的生活方式,喜欢打造许多中国古典话本里描写的淫具来戕害那些孩子,我今天也如你们的愿,让你们尝尝中国古代的十大酷刑。咱们由易到难,先从常规的刑罚开始,剥皮抽筋腰斩车裂凌迟之类的酷刑放到最后,免得你们不太适应。”
他的话音和缓,并没有故意添油加醋,但听在两个平时养尊处优的人耳中,只觉得阴森森的,无比可怕。两人更加恐惧,不断想要发出声音,不再求生,只求速死,却根本说不出一个字。
两个人各拿着一根生有倒刺的皮鞭,走到他们身后,同时挥鞭行刑。他们打得很慢,一鞭抽上,停顿十秒,再来一鞭,让他们充分体会疼痛的感觉。
清水流冰在有节奏的鞭打声中拿出自己的平板电脑,将屏幕延伸到最大,打开来放到面前的茶几上。杜漓把小仓夫妇和溯血社的所有资金账户都排列到屏幕上,每个账户都有链接,可以直接点进登录界面。另外还有他们的有价证券和不动产清单,也全部附上了链接。
清水流冰在心里问:“我们的账户弄好了吗?”
杜漓连忙解释,“他们在黑街有了新线索,被绊住了。好像是带他们进入黑街的那个人有办法,让他们在天明后依然能够待在黑街,不被排斥,所以他们还没出来。我已经用父亲的两个欧洲身份在瑞士和开曼群岛办好了秘密账户,现在就可以转账过去。”
“那行。”清水流冰看了一遍,“那你转吧。”
杜漓高兴地答应一声,立刻侵入网络,将那些账户里的资金随机分散到全世界的上亿个普通人银行账号中,洗过上百遍后,化零为整,汇入清水流冰在瑞士和开曼群岛的账号。在开曼群岛的资金转了一圈后,又以捐款的形式汇到意大利。
杜漓解释道:“西西里公爵的祖父在七十年前创建了一家慈善机构,专门帮助妇女和儿童。他父亲在三十多年前创建了两家慈善机构,主要是免费为贫困地区的少年儿童提供治疗资源。这三家机构一直发展良好,高层兢兢业业,管理有方,每年都做很多善事,期间完全没有贪污腐化或以权谋私的现象出现,又有西西里公爵和三大黑手党家族做后盾,值得信任。我先把一部分善款捐过去,指定帮助那些被拐卖的华裔。”
“做得好。”清水流冰对他大加赞扬,并全程做好他的助手。
有些账户需要小仓一郎的瞳孔和指纹信息,有些需要小仓麻由美的掌纹,有些是他们夫妇的联名账户,需要一个人的瞳孔与另一个人的掌纹,清水流冰就会拿着平板电脑上前,站上工人们平时使用的折叠伸缩人字梯,强行按下两人的指纹、掌纹,或是拽住他们的头发,让他们的眼睛对准扫描界面,直到登入账户的交易界面。
小仓麻由美已经濒临崩溃,完全不再挣扎。小仓一郎的意志要坚定得多,却也在痛苦与惊惧中渐渐绝望。
清水流冰和杜漓将每一件事都处理得有条不紊,一点也不着急。
把他们的账户全部清空后,已经是后半夜了。从舞鹤码头运过来的五个集装箱到达山下,因山路较窄,大型货车无法进山,便都停到山脚下的监控盲区。杜漓将他们全都收进空间,将里面惊魂未定的孩子们放出来,交给智能机器人保姆照顾。这些孩子还没受到太大伤害,只是在海上漫长的旅途中因惊恐和饮食不好而造成的一些心理和身体的不健康,很容易治疗。
清水流冰问清楚孩子们的状况,便没有亲自现身,而是继续清理小仓夫妇和溯血社名下的不动产。时间太短暂,在日本的不动产有些不好动,只能罢了,但他们在海外的不动产却全部转手,而且转卖时间都在半年以前,买家分别是俄罗斯的某个隐形富豪、中华联邦的某家低调的大公司以及南美的某位钻石矿主。
杜漓通过网络,进入数个国家的官方数据库,将这些买家的身份做得滴水不漏。他们不但自身财大气粗,而且个个背景不俗,在政府、工商界与黑道上都有大势力支持,不是轻易能够得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