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这个人的话刚刚说完,就再次喷出鲜血,浑身一震倒在地上,临死之前,他的嘴上还在呢喃着,“我没有说谎……”
危羽不由瞪了眼司马若,随即就叹息一声,其实他也知道司马若是为了他好,况且危羽的内心还是希望这个人死的。
只要他死了,自己就安全了,可那种原始的兽性,还是被新时代的理智压下去。
他始终觉得,杀戮是一种不好的方式。
“知道为什么会定义超过三级浑浊之后,就是公敌吗?”
司马若蹲下身子,将手按在这个人的头顶,一阵金光闪过,这个人的身体就消失在这里,和大地融为一体。
“那是因为前三级的浑浊很容易就能到达,而四级浑浊的跨度已经非常大了,吸收一百人是四级,吸收五百人也是四级,五级更是上升到几千人。”
司马若对着危羽笑了下,“你觉得一个手中有几百条人命的凶手该不该杀?”
“你都这么问了,我的回答肯定是该杀。”
危羽摇摇头,将这件事甩在脑后,他现在对刚才司马若的功法很感兴趣,“你刚才那招是什么?碰到这个人的脑袋就把他打没了,今后遇到强敌是不是碰他脑袋就行了?”
“你想多了,我可没那么火色,这叫做灵化,只能作用在死人身上。”司马若耸耸肩膀。
“什么火色?”危羽有些纳闷的问道。
“哦,这是我们老家的方言,就是牛哔的意思。”司马若笑着摆手。
“那你很火色啊。”
“一般火色。”
……
两人从山坡上下来,一切都和往常一样,山脚下来来往往的行人并没有发现什么不正常。
既然司马若这边的事情忙完了,危羽也准备离开,一直呆在这里,他怕影响到对方写小说。
司马若将危羽送到门口,就开始整理他的东西。
危羽则是慢悠悠的往回走,时不时观察着附近的行人,看看这些有钱人和自己的区别是什么。
来到门前,危羽才想起自己没有门卡,他也不想再回去司马若那边,就在这里稍微等一下。
没一会儿,一个女人就急匆匆的往大门这边跑来,危羽望着那个女人,远远看着有那么一点眼熟。
仔细一看,才发现是自己的学生,程果果,她的身后还背着一个黑色的小皮包,在身后左右摇晃着。
“你……你怎么在这儿?”
程果果原本还没有在意,当她看到一个人一直盯着她的时候,才发现危羽在这里,神色似乎有些紧张。
“这话应该我来问你吧?现在下午还没放学呢,你怎么在这儿?”
危羽冷漠问道,虽说他曾经上学也逃过课,可现在他是老师,自然要装作严厉的样子。
“我……我作业忘记带了,我是回来拿作业了。”
程果果大眼珠子转了一圈,慌忙转移话题,“老师,你这个一月两三千块的人来这边干什么?不会是被哪个富婆给看上了吧?”
“看你奶奶!还作业忘记带了,你能编个有内涵的谎话吗?”
危羽指着程果果,手指都是颤抖着,“小小年纪还逃课,气死老子了!给我根烟!”
“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