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浅赶忙向前走了几步,握起白黎的手腕,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喉咙上。
这段因果她不要了,再这样不能说话,她和白黎就只有因,没有果了。
白黎的手微微温热,他的手指纤长,若握着她细细的脖颈,怕都快能握一圈了……等等,她是不是该垫个手帕?
毕竟之前白黎给她把脉,都要主动垫个手帕。
白黎温热的手却传来丝丝凉意,沁凉得就像冷泉水,裂开的喉咙被滋润,伤口能感觉得到一丝丝愈合,痒得令人忍不住想挠。
陌浅刚一皱眉,白黎就收回了手,仿佛很自然的提起了笔。
“我……”陌浅尝试着发了个音,才尴尬着道:“那个……我总有些小小的心思……”
“无妨,是我唐突了。”白黎的声音淡淡的,几乎听不出起伏。
陌浅尴尬的揪着衣角,索性拐了个话题,“我想去乱葬岗看看,那里虽然都是厉鬼精怪,但灰鼠精说了,他们都没有害人。可我也总怕出事,如果能加以禁制,限制他们不能出去,又让旁人不会误闯,这样……可以么?”
“你说可以便可以。”白黎说完,放下手中的笔站起身来,实际上,他刚才一个字都没写。
灰鼠精得知陌浅要去乱葬岗,高兴得原地团团转,先行一步跑回去通风报信了。
毕竟陌浅是整个乱葬岗厉鬼精怪的恩人,恩人驾临,总要收拾收拾。
比如,把那些暴露在外的尸首骨骸埋一埋,让那些死状狰狞的厉鬼变变形,让那些刚刚化成人形的光屁股精怪穿条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