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衙内身份特殊,独自占了一辆囚车,那三名仆从被关进了另一辆囚车。
张顺走在最前面,手里拎着一面铜锣,一边敲,一边大声嚷道:“此人朗朗乾坤不顾王法,公然强抢民女,并纵容仆人以下犯上,谋害朝廷命官,冒充官宦子弟,招摇撞骗,毁我朝纲纪,实则罪不容诛!特奉开封北部卫林天林大人令,当街游行示众!不日将于午门斩首!当!”
“此人朗朗乾坤....”
一些平日被官宦子弟欺负惯了的百姓听到高衙内如此作恶多端,纷纷捡起小石头啊烂菜叶子啊什么的劈头盖脸的砸了过去。高衙内被林天打的牙齿近乎掉光,一张嘴肿的像猪嘴一般,被这么一砸,只能发出呜呜呜的痛苦的声音。
那三个仆从也不好过,相对于他们的主子,百姓更痛恨这些狗腿子,他们仗着朱子家的势力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所以他们三个被砸的最狠,一个个头破血流,惨不忍睹。
林天远远的瞧见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他没有去看热闹,因为林天知道,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经这么一闹,永不了多久,这件事就会轰动整座京城,林天要做的就是赶在高俅之前让高衙内扶手认罪、签字画押。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砍了高衙内!
林天抄近道,专挑小巷里走,提前到了县衙大堂。
林天换了一身官袍,高坐大堂之上,两班衙役分列两旁,李立兴也铺好了白纸,专等张顺等人回来。
林天看似脸上平静,但心里比谁都紧张。
高衙内身后的人可是高俅高太尉,这个当今圣上最崇信的大官!
可以这么说,高俅跺一跺脚,整个汴京城都会抖一抖!
上次林天能让高俅当众脱靴,那是因为皇上一时兴起,而现在可不一样,高俅说不定现在已经进宫请旨去了。
约莫又等了半柱香的时间,张顺和王忠等人押着高衙内和三个仆从走了进来。
高衙内一见林天就指着林天,含糊不清的说得:“好...好你个林天,我义父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冷天冷笑一声,道:“大胆,你一介布衣,到了这公堂之上不仅不下跪,还敢咆哮公堂,大放厥词,来人,给我拖出去去重打二十,先让他知道这大堂上的规矩!”
“是!”
张横和张顺齐声应了一句,架着高衙内拖了出去。
此时,县衙外已经被堵了个水泄不通,所有人都注视着这里面发生的一切!
“啊!”
高衙内的惨叫一声高过一声,直听的那三个仆人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啪!
林天一拍惊堂木,喝道:“你三人可知罪?”
看着林天冰冷的眼神,三人重重的磕了几个头,道:“大人饶命,我等知罪!”
林天冷哼一声,道:“好,还算你们几个懂事,免了一顿皮肉之苦。如此,我念一条你们答一条。”
“是,是!”
“今日在东岳庙后山桃花林可曾做下强抢民女、禽兽不如之事?”林天问道。
“做...做了。”一人颤巍巍的答道。
“好,承认了便好,本官且问你们,是何人主使?”
那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难以回答。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