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灏轩……”
从季夏那娇软的小嗓音听到她气急败坏的叫声,无疑是一种催化剂。
陆灏轩推开季夏扎在牛仔裤的雪纺衫,埋在她胸口。
季夏手指甲嵌进了陆灏轩臂肉里,眼圈一片红,“我看你是一点事也没有!”
“老子能有什么事?”
陆灏轩一声嗤笑,似乎在讥笑季夏。
只是没一会儿,他胸口便疼的厉害,浑身大汗淋漓,彻底没了动作。
家庭医生过来,给陆灏轩打吊针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是自闭的,眼睛闭得紧紧的,拒绝开口,拒绝说话,拒绝交流。
季夏让家庭医生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抽血,扎针,输液,吃药……
陆灏轩不主动配合也没拒绝,只是没一会儿,睁开了眼。
季夏在一旁忙忙碌碌的铺上了床单和被子,卧室也简单收拾了一下。
租的这一室一厅是新房子,里面什么东西都是新的,不过季夏该拆洗的还是简单拆洗一下,窗帘,沙发套。
屋里屋外,就算干净的不见一丝灰尘,季夏还是拿着新扫帚拖把,扫一扫,拖一拖。
陆灏轩看的拧了眉,似乎在纠结着什么,修长干净的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自己的腿,眼里只有季夏一个人。
家庭医生帮陆灏轩检查完,正要告诉他他的身体情况,陆灏轩的眼眸却危险地瞅着把他的视线挡的严严实实的医生。
“还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