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什么东西跟老夫在这里嚣张!劳资风云秦国时,你还不知道在哪儿玩泥巴呢!”徐景天勃然大怒。
徐景天这话可没有丝毫夸大的成分。
在场的宾客都知道,“这徐景天年轻时候闯荡秦国,名气在当时可是不小,放在整个秦国都算响当当的人物!”宾客皆是对徐景天投去憧憬目光。
是的,徐景天年轻时候那可是厉害多了,且结交了许多大人物,所以他回到高阳,才能快速势起。不然,高阳府督也不会这么给他面子。
而宁镇,在所有人想来,即便背后家族势大,可对上徐景天也达不到肆意妄为地步。更何况,宁镇就算背后家族牛皮,可得看宁镇在家族里是否是嫡长子,否则都白搭。
打铁还靠自身硬,这才是永恒不变的硬道理。
所以,徐景天还真没多忌惮宁镇的,在徐景天眼里,宁镇就是一个武功达到化劲级,但心智还不很成熟,或者说很幼稚的小孩子罢了。
“可笑至极。”宁镇不屑声,在牛皮也是当年事,当年勇了。这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还有碧莲提及。
“小子,我现在就给你两条路,一条路,自己废去武功跪下磕头求饶,看我兄弟心情和你诚意,我会饶你条狗命。第二,就是老夫亲自动手将你活活肢解碎尸万段!如何抉择,你自己拿主意!”徐景天口气很大,语气也十分强硬,基本不给宁镇任何考虑机会。
若宁镇就像是徐景天想的那样,是个桀骜不驯的二世祖,这事,也就这么被压下来了。
要知道这姜,还是老的辣。
宁镇,还太嫩!
说实话,李俊多少有些担心。
宁镇是秦国战神不假,但他对武者实力划分没个准确概念,他以为,这徐景天实力已经达到与宁镇同级。
李俊也知道,眼界之外的超然存在中,不讲家室不讲背景,资产更是无用,只要足够强,这些物质方面的东西都不是问题。
就看是徐景天厉害,还是宁镇更甚一筹。
现场气氛犹如暴风雨前的宁静,落针可闻。
宁镇根本没将徐景天说的拿两条路停在耳中,反而因回来内陆许久,因一直没有碰上一个真正高手,而有些手痒。
徐景天看出宁镇心思,冷笑声:“我看你是皮痒,也罢,老夫最喜欢教育你们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后辈了!”
徐景天喝声如雷,天空之中阴云汇聚,可谓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浓厚云层之中,惊雷炸起,粗壮的雷霆直接劈在地面,激起耀眼火花。
烧焦味弥漫,宛如置身火热战场,两方争锋相对对峙其中。此时,一点微末动静,都会像是投石水中,激起漫江涟漪!
机动车引擎声响起,几辆车快速驶入这个举行宴会的庄园。
下来几人身着秦国制装,且级别都不低。为首被簇拥者,正是如今东区的府长,程翔。
有人认出了来人,几个宾客立即是上去献殷勤讨好这位新上任的府长。
“滚。”程翔心情不畅快,这些宾客都热脸贴了冷屁股。心里也不爽,但不敢有丝毫表现悻悻的退到了一旁。
一个个心里暗想,这陈翔刚刚上任,府中一堆事物忙的焦头烂额,怎么有时间到这地方来凑热闹?
“呵,这不是陈翔陈府长吗,是什么风将你给吹来了。”瞧着大步走来,还一脸黑色的陈翔,狄春秋似笑非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