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琛目光幽深，眼底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另一旁的杨静秋更是虎视眈眈，仿若她敢说错一个字，下一秒她就会毫不客气的把她扫地出门。

赵思卿只觉得头上一阵乌鸦飞过，顶着两道炽烈的目光，她沉默了一会缓缓道：“我……吃饱了。”

话落，赵思卿放下碗筷转身要跑。

这是阎王打架小鬼遭殃吧？

一个两个她都惹不起。

赵思卿去厨房泡了壶茶，随后也没再回餐厅，而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起了电视。

因为是圣诞节，电视里的节目倒好像也热闹了许多。

赵思卿转头看了看玻璃上氤氲的热气，恍惚间觉得好像很多年没有这样热闹过了。

酒足饭饱后，杨静秋便打算上楼休息。

经过沙发时，顿住脚步看向赵思卿冷声道：“不准留他在这过夜。”

赵思卿看向杨静秋，沉默了几秒轻声道：“那库房……”

“随便你。”杨静秋冷声开口，话落，便打算转身上楼。

“妈。”赵思卿轻声喊住她。

杨静秋停下脚步回过头来，赵思卿微微扬了扬下巴，轻声道：“那边的衣服，我顺路买的。”

杨静秋的视线落在沙发一角的几个购物袋上，微微失神，随即看向赵思卿。

而这会，赵思卿已经避开了她的视线，一手托着下巴看似专注的在盯着电视。

杨静秋什么也没说，拎过几个袋子转身上楼。

直到她的脚步声彻底消失，赵思卿才轻轻松了口气，转头看向她离开的方向有些恍惚。

太多年了，她们似乎已经忘了该怎么像正常母女一样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