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宋张了张唇，终究是无法回应宫擎，这个让人羞耻的问题。

她淡淡垂眸，摇了摇头。

平心而论，他欺负她的时候，也不是完全不好……

只是……

如果他能温柔一点点，她可以试着去接受……

宫擎看她摇头，心道，她的意思，就是滋味不好了？

也是，每次做那种事，都是他爽。

他眸色沉下来，有一瞬间的冲动，很想说，今晚让你爽一次。

可，胸口的血，有点止不住了，渐渐渗出了夜行衣。

他深吸一口气，决然道：“好，我知道了，那你滚吧。”

宋宋震惊地抬起头。

他说什么？

让她走？

“没听懂吗？滚远点！立刻！现在！”宫擎的臭脾气说来就来，又吼起来，“跟着我不爽，被别的男人上了一次就爽翻了是不是？既然如此，你就滚开去找别的男人上！我宫擎不用二手货！也没那闲工夫让你尝到爽滋味！”

一字一句，要多毒，有多毒。

宋宋扶着心口，觉得那里被刺入了无数把毒箭。

“被别的男人上了……”

“二手货……”

这次刺激人疯狂的字眼，在她脑海中回荡，震得脑壳嗡嗡直响。

她有一种，彻底绝望的感觉了。

他不爱她。

他不信任她。

他嫌弃她。

现在，他还赶她走……

她就算再能忍，也还是要脸的。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她还有什么理由，在这里坚持着？

只听耳边，宫擎仍在大吼：“还不快滚，等我后悔是不是？告诉你，机会只有一次！现在不滚，你就在这里做一辈子奴隶吧！”

宋宋吸着鼻子，心痛到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