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夏皇已经驾崩将近三月,当初从听闻他驾崩开始,南夷国就已经开始蠢蠢欲动,只是深怕中了夏皇的引蛇出洞,所以才一直隐伏至今天。
此时,南夷王派出去的数百飞客都已经返回,所有的答案全都一致,夏皇真的驾崩了,不可能有诈,不然不可能连自己的女儿被人劫持都不出面。
因此,南夷王此刻的心情别提有多高兴,从他的爷爷开始,三辈人一直在夏皇面前抬不起头,这是无尽的屈辱,如今他要全部释放出来,将这屈辱百倍还给大夏皇朝。
“哈哈哈!夏仲天啊夏仲天,你总算是咽气了,从今以后我将重振我南夷国的雄风,传令下去,点兵三十万,直指大夏南天洲。”
南夷王此刻心情激动不已,他从记事起就在隐忍,等待着这一天的到来,黄天不负有心人,总算让他在三十而立之年等到了这个机会。
此刻,他大袖一挥,甩下一块令牌,面色冷厉道。
一名大臣当即接过令牌,就要出去宣旨,但是却被一旁的一名老臣拦了下来。
“王上,请听老臣一言。”
“哦?军师有何话说?”
南夷国军师赫连帆当即对南夷王作揖,随后道:“王上,如今起兵并不是最佳时刻,夏皇虽然已崩,但大夏根基实力仍然还在,并非老臣长他人志气而灭自己威风,以大夏的根基,哪怕我南夷国倾尽举国之力,也难以将其覆灭,还望王上仔细斟酌,再行出兵。”
南夷王一听,想了想,顿时笑道:“军师多虑了,如今夏皇驾崩,大夏朝局动乱,内部已是不稳,且,十州王侯个个鹰视狼顾,一旦本王大军南挥,必有人会趁此机会一拥而上,到时群狼吞虎,焉有不胜之理?”
“非也!中原官场向来水深,为官之人更是难以琢磨,正所谓棒打出头鸟,一旦我国当先出兵,必引来大夏无数王侯围攻讨伐,因为如今他们碍于法制限度,不能擅自招兵,而我等出兵就是给了他们招兵的借口,试问如此一个大好机会,谁人不会珍惜,届时,我军便成了那被群狼围攻的猛虎了。”
赫连帆言辞谨谨道来,句句点中其中要害,让南夷王不禁眉头深拧,有些动摇不定。
看他如此脸色,赫连帆急忙再次说道:“王上,你仔细想想,夏皇之死,就算我等边疆远国难以探知,那大夏国内之人总不会跟我们一样吧?如此大事那些有心之人定会竭力查探,是真是假早就知晓,那为何如今已过两月有余,还是没有人起兵谋反?”
“本王明白了,军师言中之意,是指那些人都在等一个出头鸟,然后趁机伐之,再借机扩展自己的势力,是否?”
“没错,因此,值此之际,我方断不能先行出手,否则必为群虎所吞。”
南夷王听后点点头,逐渐冷静下来,思索片刻,皱眉问道:“既是如此,不知军师有何计策,本王真是等不及了,孤急欲夺回镇国之宝南夷火珠,以慰先人在天之灵,还请军师务必献计,助我讨伐大夏。”
听了南夷王的话,赫连帆抚须思索片刻,随即轻声一笑道:“王上勿要挂心,老臣已有一计,可使他人先当出头鸟。”
“哦?快快讲来!”
南夷王一听顿时一喜,急忙走下王座,来到赫连帆面前,请他同上玉桌,共坐金椅,准备聆听他的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