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一个个默不作声,谁都不敢答应,也不敢出声,生怕触了夏明的霉头。
然而,黄老将军虽然也是面色沉重,但久经沙场的经验告诉他,此事绝对没有那么简单,直到他听到不远处的轰隆声后,细细一想,顿时大吃一惊。
“主公,大错已铸,此刻并非悔痛之际,方才末将已听到巨石滚落声,定是敌军于前后堵住出处,若不趁早退出,恐悔之不及啊!”
夏明一听,当即面色一惊,瞬间清醒许多,仔细想想,越想越怕,当下急忙下令撤军。
“撤!快撤出此地,快!快啊!”
说罢,众将当即护着夏明急速朝黄帝山后撤,但是当他们来到黄帝山之后,却发现前路早已经被巨石堵住,高有十多米,非是神仙而不能瞬间开也。
“爬!快点爬过去。”
夏明当即一挥令旗,让众将士攀爬过去,否则若是继续呆在此地,只能成为板上鱼肉,任人宰割。
“夏明叛贼,还不快快投降!给我放!”
然而,就在夏明大军即将攀爬阻碍之时,只听一道深沉怒喝传来,一位不知名的白家将突然出现在巨石堆之上,手持一杆黑色大戟,威风凛凛,直指夏明头颅。
在其身后,一排排兵士也站起身,手中拿着火油,直接点燃扔了下去。
“何人代我取他狗命?”
“主公勿惊,韩风来也。”
夏明心里是悲怒交加,看到有人拦路,当即大声喊道,随即,一名身着青金锁甲的大将快马奔出,胯下大马一跃而起,手中大刀直劈对面白家大将。
然,双方只交战三个回合不到,便被白家将刺杀当场。
“哈哈哈!所谓大名鼎鼎成州军不过如此耳!”
那名白家将高声嘲讽,枪挑韩风尸体,冷视下方成州众将。
“哼!白脸小儿,休要嚣张,本将钱琅与你一战。”
夏明身前,一名四十少许的大将一跃而出,双手持两柄板门大斧,带起两股飓风砍向对面的白家将。
铿!铿!铿!
双方开场激烈交战了数个会和,看起来似乎势均力敌,但是对面白家将面色轻松,并无任何吃力之色,显然与钱琅交战是尚有余力。
“钱将军不可激进。”
钱琅久战不下,奈何不了对面那个不过二十多许的青年小将,顿时越加心急,渐渐的招式内劲便有些混乱,黄汉忠一看急忙出言劝诫,奈何对面的白面小将瞬间抓住了机会,一枪刺出,将钱琅斩杀当场。
“哎!真是废物!难道我堂堂成州军便没有一个可战之将吗?”
夏明眼看己方连损两员大将,顿时气急败坏,账下众将一听,顿感脸上无光,又一名大将站出,道:“主公勿长他人志气,待末将前去摘下那白面小将的人头献于主公。”
说罢,那名大将便策马奔出,就要去与白面小将交战,但是,一旁的黄汉忠却急忙将其拦下,道:“将军切勿急躁,此子乃是南天洲大将马烈之子,自幼习武,且天赋绝佳,并拜入武学世家聂家为徒,一手聂家枪已经小有火候,你等非是他的对手,此子就由我来阻拦,诸位还是先掩护主公撤离吧。”
听了他的话,那名将军想了想便点头退去,并无强求出战,这并非他胆怯,而是对于马烈之子马玉之名早有耳闻,不说其他,就凭他已习得聂家枪法,就足以傲视群雄了。
整个成州军中,恐怕也只有黄汉忠的开山六式能与之匹敌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