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南宫叶玫着急了:“他这么不舒服,为什么还要绑他?”
久儿解释:“因为我们不能送他去医院解毒,如果不绑起来,他会伤害你。”
“可是他这么难受……”
“绑吧,”邹靖羽说:“他虽然难受,但过几个小时,他身上的毒性会慢慢缓解,到天亮差不多能恢复。”
“他自己能好起来?”“嗯,这个也不算是毒药,就是这种药和酒混合后,导致他体内的酒精度数在短时间内飙升到一个高度,他就像一口气喝下了大量高度烈酒一般,醉得失去了理智,等他的
酒醒了,就会好起来。”
“酒醉?”南宫叶玫突然想起她那次酒醉的经历。
那时候她偷喝舅母的酒,后来身上发软,想睡觉,体内有一股不明的火焰左冲右突,然后身上又发痒,等她酒醒的时候,她才知道一身都被自己抓烂了。
后来她才知道,那一次她差点被三个流氓玷污,是厉战飞救了她。
现在想来,发痒的事她记不太清楚了,因为那时候她已经醉了,但体内有火的那种滋味她却还记得清清楚楚。
她看见厉战飞的脸越来越红,他的眼睛瞪得要突出来了一般,拼命挣扎,不断想摆脱久儿和邹靖羽的控制。
她觉得现在的他比自己当初还难受,因为他这酒里还有药,先前中的毒也没有这么快清理干净。
邹靖羽拿了一根领带,把厉战飞的双手反在身后绑紧,和久儿合力把他往床上推,说:“让他好好睡一觉,到天亮就好了。”
厉战飞拼命挣扎,嘴里嘶喊着,但听不清楚他喊的什么,好象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喊什么。
看见他如一头被困住的老虎一样,南宫叶玫的心疼得像用尖刀剜,可她不知道应该帮谁。
久儿和邹靖羽把厉战飞推倒床上,他突然抬脚,一脚踢出去,差点踢在邹靖羽的腿间,他吓了一跳,急忙跳开。
厉战飞只是双手被绑,身体没有被控制,他纵身跃起向面前的久儿扑去。
久儿抬手一掌劈向他的脖子。
“不要!”南宫叶玫冲过去,拦在久儿和厉战飞之间,泪流满面地说:“不要砍晕他,他中了毒,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已经够可怜了,呜呜呜……”
久儿也急了:“叶玫,如果不控制住他,我们不能保证他不会伤害你!”
厉战飞站在南宫叶玫身后,他的手被反绑着,不能拉她,却低头用头顶她的脸,把她往床边顶。
南宫叶玫伸手抱着他的头,哭着说:“他伤害我没关系,他打我也没关系,只要他好受一点。”
久儿和邹靖羽相互看一眼,两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为难的神色。
南宫叶玫将脸贴在厉战飞的脸上,说:“他这么难受,如果再绑他几个小时,他会更难受。姐姐,我们不要绑他了,我来安抚他,好不好?”
邹靖羽向久儿递个眼色:“你跟叶玫谈谈吧。”他出去了。
久儿看着他们,厉战飞不断亲吻着南宫叶玫,南宫叶玫捧着他的脸说:“你别怕,我们不绑你,但你要快点好起来。”
她的手从厉战飞的腰间穿过来,帮他解绑住双手的领带。
久儿叹了口气,说:“叶玫,你爱战飞?”
“嗯,爱。”
“那你愿意为了他做任何事吗?”“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