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们啊、爸爸好饿,咋还不送饭给爸爸啊。”盖车车坐在牢门边一边敲打着铁栅栏一边大声嚷嚷道。
执勤的狱军听到这边有动静,立马跑了过来。
“盖大炮、你嚷什么嚷?不是才喂了你们这些废物了吗?”狱军用铁棍敲了敲栏杆,示意让他退回牢笼。
“人是铁嘛饭是钢,你这种畜生杂种都晓得要吃,你盖大爷就不吃了?”
狱军用冰冷的铁棍指着盖车车的脸道:“盖大炮,我警告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盖车车往牢房中退了几步,蹲坐在地上带着哭腔大嚎道:“不孝子啊、爸爸一把屎一滩尿把你喂大,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小畜生哟。”
听到盖车车装腔作势的嚎叫,死气沉沉的狱洞中传来一阵阵窸窸窣窣的嘲笑声。
这群比自己卑微不知道多少倍的蛆虫们竟然敢取笑自己?狱军的脸已经被盖车车气的惨白,他双手颤抖地抓起了铁棍,准备进入牢房中好好教育一下盖车车。
“哟、哟,大家快看啊,不孝子要进来打他爸爸了,夭寿哦,天打雷劈哦!”盖车车继续大声嚎叫道。
这时压抑的狱洞里终于爆发出了欢声笑语,而在欢声笑语之下则是狱军颜面尽失的愤怒。
“谁他妈在笑,我一会儿一个个来找你们!”狱军提着棍子向过道中怒吼着,“盖大炮,今天不把你揍掉一层皮,老子还真他妈是你儿子!”
“哟哟、来来!”
狱军打开了牢门。
霍实在角落冷眼看着这一切,他不知道为什么相当招数这些狱军总是会上当?是因为真正太小看了这些危险的囚犯,还是日复一日在这里工作被这种危险的环境所消磨麻痹。
不过现在对霍实来说,这些不重要,最重要的是现在这名狱军上当了。
“叫你嘴贱,你再嚷嚷看……”
狱军冲进来提起棍子就对盖车车的头上招呼过去。他本以为盖车车会和以往一样会蜷缩着身子躲闪着棍击,并用紧拷在手上的镣铐护住自己。
可他没想到在棍子落下的一瞬间,盖车车对他露出了一个大咧咧的微笑,用左手稳稳接住了铁棍。
狱军吃惊地望着盖车车,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紧拷住盖车车双手的铁链铐已被他挣断开。
在一瞬间狱军也明白了盖车车的企图不是那么简单,立刻想要吹响口哨呼唤自己的同伴前来援助。
但盖车车那支孔武有力的右手已闹闹钳住了他的咽喉,让他无法发声音。
“咔擦”一声,就像轻轻扭开汽水瓶盖一样,狱军惊愕的双眼中便失去了灵魂。
霍实哀叹了一声,不知道这名算是恪尽职守的狱军,家中是否还有妻儿父母需要养育?而家中的顶梁支柱就被自己和盖车车扭断在了这里。
不过、为了自己的复仇和计划,他也只能当一个绊脚石了吧。霍实认为这不怨自己,只怨老天还有这个世界,这是洪隆政府对自己所做的一切所产生的蝴蝶效应。
“哎哟、啊!”盖车车一边拖动狱军的尸体,一边装模作样得哀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