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周于不理他,走到他身边。
嘣!
一拳砸下任我行的脑袋。
任我行一下就给打蒙了。
他被囚禁住,连吸星大法都施展不出来。
周于嘣嘣.......
将任我行打得晕了过去。
这才笑道:“免得等会儿,你把我内力吸去。”
说完长剑一划,将铁链全部划开。
这才带着双儿离去。
.........
不知过了多久,任我行悠悠转醒。
双目一摸,囚禁自己的枷锁已经全部褪去。
“哈哈哈!我任我行终于出来了。”
任我行大笑,然后赶紧住嘴,顺着路出了梅庄。
只见梅庄之中,一人也没有。
他不敢独自跑到黑木崖去,当年练功走火入魔,此时刚刚出来,一身实力十不存一。
......
周于带着双儿几人,在河北寻了一处寻常民宅。
静静等待。
江湖上风起云涌。
任我行重出江湖,天下风起云涌。
东方不败并不出手,一时人心浮动。
这一日,任我行和向问天游说日月神教之人,当即让得一些不堪被杨莲亭欺压之人重新追随。
任我行一伙人用计来到黑木崖之上。
识破了假冒的东方不败。
任我行遍寻东方不败不得,童百熊虽然没有跟随任我行,但是却被杨莲亭猜忌,又与东方不败交情深厚,心中焦急,以为是杨莲亭把真的东方不败弄死了。
任我行以为自己的大仇一辈子也无法报,就在这时候。
一名侍者跪下说道:“启禀教主,东方不败所居的处所十分隐秘,只有杨莲亭知道如何开启秘门。咱们把这姓杨的反教叛徒弄醒过来,他能带引教主前往。”
任我行道:“快取冷水来!”
当即有五人飞奔出殿,三人回来,各自端了一盆冷水,三盆冷水泼在杨莲亭头上。
杨莲亭慢慢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向问天道:“姓杨的,我敬重你是条硬汉,不来折磨于你。此刻黑木崖上下通路早已断绝,东方不败如非身有双翼,否则无法逃脱,你快带我们去找他,男子汉大丈夫,何必藏头露尾?大家爽爽快快的作个了断,岂不痛快?”
杨莲亭冷笑:“东方教主天下无敌,你们胆敢去送死,那是再好也没有了,好,我就带你们去见他。”
向问天对上官云道:“上官兄,我二人暂且做一下轿夫,抬这家伙去见东方不败。”
说着抓起杨莲亭,将他放在担架上。上官云道:“是!”和向问天二人抬起了担架。杨莲亭道:“向里面走!”
向问天和上官云抬着他在前领路,任我行四人跟随其后。
一行人走到成德殿后,经过一道长廊,到了一座花园之中,走入西首一间小石屋。
杨莲亭道:“推左首墙壁。”
童百熊伸手一推,露出一扇门来。
里面尚有一道铁门。杨莲亭从身边摸出一串钥匙,交给童百熊,打开了铁门,里面是一条地道。
转了几个弯,前面豁然开朗,露出天光,一阵花香。
红梅绿竹,青松翠柏,布置得极具匠心,池塘中数对鸳鸯悠游其间,池旁有四只白鹤。
任我行几人绕过一堆假山,一个大花圃中尽是深红和粉红的玫瑰,争芳竞艳,娇丽无俦。
进了一屋,便闻到一阵浓烈花香。
房中挂着一幅仕女图,图中绘着三个美女,椅上铺了绣花锦垫。
内室一人说道:“莲弟,你带谁一起来了?”
声音尖锐,嗓子却粗,似男似女。”
杨莲亭道:“是你的老朋友,他非见你不可。”
内室那人道:“你为什么带他来?这里只有你一个人才能进来。除了你之外,我谁也不爱见。”
最后这两句说得嗲声嗲气。
任我行、向问天、童百熊、上官云都和东方不败都甚熟悉,知道这声音就是东方不败。
杨莲亭叹了口气道:“不行啊,我不带他来,他便要杀我,我怎能不见你一面而死?”
东方不败尖声道:“有谁这样大胆,敢欺侮你?是任我行吗?你叫他进来!”
任我行作个手势,示意各人进去。
上官云掀起绣着一丛牡丹的锦缎门帷,将杨莲亭抬进,众人跟着入内。
房内花团锦簇,脂粉浓香扑鼻,东首一张梳妆台畔坐着一人,身穿粉红衣衫,左手拿着一个绣花绷架,右手持着一枚绣花针。
这人便是夺取了日月神教教主之位、十余年来号称武功天下第一的东方不败。
此刻他剃光了胡须,脸上施了脂粉。
任我行道:“东方不败,你在装疯吗?”
东方不败尖声道:“果然是任教主!你终于来了!莲弟,你……你……怎么了?是给他打伤了呜?”
扑到杨莲亭身旁,把他抱了起来,轻轻放在床上。
东方不败脸上一副爱怜无限的神情,连问:“疼得厉害吗?”
又道:“只是断了腿骨,不要紧的,你放心好啦,我立刻给你接好。”
慢慢给他除了鞋袜,拉过绣被,盖在他身上,便似一个贤淑的妻子服侍丈夫一般。
东方不败从身边摸出一块绿绸手帕,缓缓替杨莲亭拭去额头的汗水和泥污。
杨莲亭怒道:“大敌当前,你跟我这般婆婆妈妈干甚么?你能打发得了敌人,再跟我亲热不迟。”
东方不败微笑道:“是,是!你别生气,腿上痛得厉害,是不是?真叫人心疼。”
童百熊忍不住踏步上前,叫道:“东方兄弟,你……你到底在干甚么?”
东方不败抬起头来,阴沉着脸,问道:“伤害我莲弟的,也有你在内吗?”
童百熊道:“你为甚么受杨莲亭这厮摆弄?他叫一个混蛋冒充了你,任意发号施令,胡作非为,你可知道么?”
东方不败道:“我自然知道。莲弟是为我好,对我体贴。他知道我无心处理教务,代我操劳,那有甚么不好?”
童百熊指着杨莲亭道:“这人要杀我,你也知道么?”
东方不败缓缓摇头,道:“我不知道,莲弟既要杀你,一定是你不好,那你为什么不让他杀了?”
童百熊一怔,仰起头来,哈哈大笑,笑声中尽是悲愤之意,笑了一会,才道:“他要杀我,你便让他杀我,是不是?”
东方不败道:“莲弟喜欢干甚么,我便得给他办到,当世就只他一人真正待我好,我也只待他一个好,童大哥,咱们一向是过命的交情,不过你不应该得罪我的莲弟啊。”
童百熊满脸胀得通红,大声道:“我还道你是失心疯了,原来你心中明白得很,知道咱们是好朋友,一向是过命的交情。”
东方不败道:“正是,你得罪我,那没有甚么。得罪我莲弟,却是不行。”
童百熊大声道:“我已经得罪他了,你待怎地?这奸贼想杀我,可是未必能够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