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云漓这才开口道:
“前几日漓儿听爹爹,卢大人被子暄哥哥带到了宫中,不知道事情进展的如何了?可能漓儿打听朝中事是不妥,但是,漓儿担心”
杜伯伯望着眼前的这个女孩,他道:
“漓儿是不是担心那卢师傅是否与攀国那大将军暗部勾结?”
“嗯。”漓儿点头,她确实担心,若以裴沐白的性格,一般人是不敢接纳入住府中的,除非他们的关系早已密切,或者是裴沐白做得衣无缝,让卢大人一直不知道他是攀国人。
杜伯伯告诉她道:
“只是听那卢大人诉那白生是他在边境乱葬岗上所救,那白生那时只有十岁的样子,就吊着一口气,被他给拾了回来,从来没有过自己的身世,只是不发一语,卢大人见他可怜便收留了他,待他到十三岁时,要云游各国,便时常与书信联系,并没有做出格之事。”
墨云漓听后,心中居然莫名扯疼,原来裴沐白还经历过这样的少年往事,被人扔在乱葬岗,一般被扔乱葬岗的人,都是最后入狼口,只是他一国堂堂大王子,怎么又会被人扔与乱葬岗呢。
到底是何人那么狠心对一个十岁的孩子做这样残冷的事呢。
她居然会在不轻易间担心那个男饶事情,她缓住自己的情绪,叹气道:
“漓儿自然是相信子暄哥哥的,只是,可怜了那些爱习武的人们。已经闭馆多日”
杜伯伯早已听出了她话外之意,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