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个玩笑,我给她看看。”
白敬之连忙老老实实的给温软看病,收起脸上的玩世不恭,神色认真。
“烧的那么厉害,纪薄言,你也太禽兽了。”正经不过一秒,白敬之就又找抽。
纪薄言不负他所望,一巴掌呼在了他后脑勺上,凤眼里氤氲出影绰的光影,嗓音轻慢疏懒:“你信不信我把你揍成禽兽。”
白敬之撇了撇嘴,从医药箱里拿出来一个白色的小玻璃瓶递给纪薄言,开口说道:“里面的药,喝一粒,一刻钟退烧。”
纪薄言点头,对白敬之的本事是信得过的。
别人费大劲才能治好的病,在白敬之这个医学奇才手里都不是事儿,更何况只是发烧感冒。
“不过,这小姑娘谁啊?你居然还眼巴巴的把我找过来了?”
纪薄言这个人看着矜贵优雅,每天带着笑,可作为他多年好友,白敬之深深的知道他骨子里有多黑。
他就像是一只优雅的豹子,平日里不动声色,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咬住你的脖子,一击致命。
这样薄情可怕的男人,却对这样一个小姑娘那么上心,他实在忍不住自己心里的八卦之火。
“林助理,送他走。”
纪薄言可不给他这个机会,毫不犹豫的下了逐客令。
“纪薄言,你这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