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拂袖离去,带着那刚刚屠杀了那么多百姓却以之为傲的私军们快步离开了现场。
仿佛他们从未来过一样,除了那房屋还未熄灭的火焰,从中不断掉落着那已经烧成炭且摇摇欲坠的顶梁柱。还有那被剁得稀碎的喜欢看村前桃花树的李大嫂,死后仍就怒目圆睁望着那群离开了的不得好死的私军的卖肉的王大叔…………
他们死法不一,但都死相极惨。
烈存义环顾身旁四周,整个村子的青壮年十不存一,又不知道多少孩子在这场灾难中失去了双亲,不知道有多少年迈的父母失去了孩子。
烈存义将他最好玩伴在出发前给他的那把锋利的小刀纂得紧紧得,刀锋利得刀刃划破了他的皮肤,鲜血止不住的往外流,可他感觉不到疼痛,他的心中满是愤怒,但整个村庄已经不能再失去仍和人了,那些流离失所的孩子的抚养他义无反顾的接过扛在自己的身上。
那之后烈存义仿佛变了一个人,少言寡语,拼了命的赚钱为了那些失去双亲的孩子们带去温暖,即使他自身已经冻若寒冰。
烈存义的拼命,也带动了村中所剩不多的年轻人,还有点行动力的老人,甚至是妇女都开始在这种毫无人性的炼狱中挣扎求生,不为别的,只为了那些孩子们,不管怎样孩子们是无辜的,孩子们始终是他们的希望。
柳泉也正是这个时候,这个冬天,被烈存义从那荒山中给救了出来。
但柳泉的伤势太严重了,在这个极度贫穷的鲸渔村勉勉强强捡回一条命便以是万幸,更别提回复自己的功力,甚至损伤到了筋脉,那时柳泉整个人都宛若跌倒了谷底。
因为筋脉是练武之人最根本的根本,一旦筋脉受损很有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恢复自身的武功了。
幸好在村中人集体的照顾下,柳泉才勉勉强强重新树立起了信心,可是那是功力尽失的柳泉也没有办法走出鲸渔村,不仅是私军会阻拦,更重要的是柳泉身上的伤势根本无法让他走出去。
而且柳泉也不打算走,他承蒙了鲸渔村如此多的恩惠,他不是一个欠下人情不还得人……